秦伯點了點頭,便退了出去。秦忠義在這一等,可就是等了一個小時啊,秦老在睡到自然醒的時候,發現秦忠義已經在這裏了,問道,你什麼時候到的。
“爸,我早就到了,看你一直在睡覺,所以沒敢吵醒你。”秦忠義說。
“哦,我又睡著了,哎,老了,這幾天總是貪睡啊。”秦老說。
“爸,您也一大把年紀了,該放手的酒就手吧,家裏不是還有我們兄弟三個呢嘛,您就在家好好地安享晚年吧。”秦忠義見父親最近總是如此,很是心疼,勸解的說。
“唉……你當我不想早點退休啊,可是現實不允許啊,政兒還是抬年輕了,等他那裏完全可以自己負責了,我就會隱退了。”秦老說。
“爸,那你要等到什麼時候啊,再說,政兒那裏不是有我們幾個呢嗎。”秦忠義說。
“有你們幾個頂用嗎,嬴政這半年的事情,你們知道嗎,還敢說!”秦老怒著說。
“爸,你看,我們不是都很忙嗎,您別擔心啦,以後,我會時刻注意我這個兒子的動向的。”秦忠義立刻表決心說。
“哼!亡羊補牢,為時已晚!”秦老說。秦忠義一見父親這麼說,不知道該說什麼了,隻能尷尬的撓撓鼻子。
“對了,發生了什麼事情,你怎麼會提前要回來呢。”秦老突然問道。
“恩,的確有事情發生了,而且和政兒以及他的同學有關。”秦忠義一聽父親問這件事情,嚴肅的說。
“哦?和政兒以及他同學有關。”秦老問到。
“沒錯,爸,這次政兒帶回來的同學叫什麼名字?”秦忠義為了確認一下,問道。
“叫王慶海。”秦老說。“怎麼了,和這個人有事情?”
“他的外號是叫死海對嗎?”秦忠義又問。
“你這小子,都知道,還問我!快說,到底怎麼了。”秦老不耐煩了說道。
於是秦忠義就將在軍區發生的事情講了一遍,秦老聽了以後,也和秦忠義一樣,默不作聲,在思考著什麼。想了一會說道:這件事情,暫時先別喝嬴政他們說,你們先仔細調查一下,看看有沒有什麼蛛絲馬跡!必要的時候,你可以選擇內院的人。
“真的嗎?可是,父親,既然人在這裏了,我們還是問問的好啊。”秦忠義說。
“別問,我自有主張。”秦老說。
“恩,那父親,在和你商量件事情被=唄。”秦忠義說。
“行,但是想在內院調人的事情,免談!”秦老直接否決的說,仿佛知道秦忠義要說什麼。
“爸,不能這樣啊,我還沒說,您怎麼就否決了呢!”秦忠義大喊道。
“哼,就你那點小心思,還能瞞的住我!”秦老說,“好啦,你也別去幻想了。回去休息吧,今天晚上算是家裏真正的聚餐了。
“爸……”秦忠義剛要繼續說,可以見父親的摸樣,頓時咽了回去,說道:好了,不要了,那子彤們回來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