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夏劫!”林康白叫住了正要走出大門門口的夏劫。
“什麼事?”夏劫轉過身來,問道。
林康白臉上充斥的猶豫,但是又像是想要說出什麼東西一樣。
老半天,林康白才憋出了一句:“你要去哪裏?”
夏劫看林康白這模樣像是有著什麼秘密想要跟他說有說不出來的樣子,也沒有去詢問,就徑直地走了。
林康白看著夏劫離去的背影,皺了皺眉,眼中閃爍著驚疑不定與激動,又帶著一點想要上進的眼神。
夏劫邁出了大門,往家中走去。
伴隨著一聲枯舊的“咯吱”,夏劫打開了陳舊的大門,將近半年沒整理的屋子,此刻顯得有些破舊。
夏劫輕輕地走著,進了臥室,拍了拍床上的灰塵就坐了上去。
褲兜裏的手機突然響了,夏劫打開手機一看,是一個未知號碼。
剛點接聽,對麵就傳來了一聲:“請問你是那個說可以治好我的病的人麼?”
夏劫聽到這話立馬就笑了,不是因為好笑,而是他知道,自己放的魚餌,有魚咬鉤了!
“我可沒說能治好,隻是說能保證你死不了罷了。”
“那不就是能治好麼?說吧,你有什麼條件?我都可以滿足你!”
“明天在轉角咖啡廳見麵再談吧,今天的話……現在我要睡覺了,明天見。”
說罷,夏劫便掛了電話。
說要治那人可說不定,自己要報複的對象的爸爸,可不一定要治。
都說虎父無犬子,套到父女上也通用。
就像是你套用數學公式一樣,通用的可有很多。
不過睡覺這事倒是真的,今天發生了許多事情,龍族的出現本身就在打擊他正常人的三觀,雖然本身不是正常人,喪屍紀元的出現本身就對他的三觀有著不小的影響,也是讓他對於接受這類事情有了不少的基礎,但是這件事本身的衝擊力就足夠大,所以他急需一些睡眠來緩解緩解。
一覺過後,橙黃色的陽光透過窗戶射在了夏劫身上,暖洋洋的,十分舒服,這對於一個懶床患者本身就是一件美事。
可惜多年對喪屍的警惕可以讓一個天塌了也不起來的懶床患者做到一有風吹草動就清醒過來。
夏劫也是如此,所以一個晚上,其實根本沒有睡多少好覺,這讓本來就有的黑眼圈又加重了幾分。
揉了揉眼睛,夏劫翻開了手機,看了一眼時間,恩,15:30,早……糟了!趕緊去看看魚兒還在咬鉤沒有。
夏劫連忙穿好衣服,前往街角咖啡廳。
打開門,果然看見了魚兒:喬思寶
他正焦急地看著門口,見到這偏僻的咖啡廳終於進來了一個除了店老板和她女兒的人,那麼這個人一定是那個說可以治好他的人了。
但看到進來的是一個佩戴著下等界身份證的人,正要站起的身子也是坐下去了大半。
“嘖嘖,真是個絲毫不看內在的人,跟你那女兒一模一樣。”夏劫譏笑道。
喬思寶坐下的身子頓住了,連忙陪笑道:“抱歉抱歉,在下眼拙,看不出來英雄出少年,希望您多多諒解。”
“無傷大雅,喬思寶,如果我沒弄錯的話,你的病從三年前就開始困擾著你了吧。”
“是的是的沒錯沒錯,請問這到底該怎麼治?”
喬思寶滿臉堆笑,他雖然不明白眼前這位少年是如何知道他的病症的,但是對於他來說,隻要治好他的病,什麼都不是問題!
“嗬嗬,可以治是可以治,不過有一個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