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你了,鼬。”
猿飛日斬吐著煙圈,皺著眉頭思考了一會兒,然後又抬起頭,對著鼬道。
“不管怎麼樣,為了木葉和宇智波,你已經做的夠多了。”猿飛日斬緩緩說道,這幾個月來,宇智波鼬一直都在宇智波和木葉之間來會奔走,在兩者之間的夾縫中艱難探索,無論在精神上還是肉體上都付出了許多的辛勞,作為一個年僅十三歲的少年,已經是極其不容易的事情了。
更別說在前些天的戰鬥中,為了對抗帶土,他甚至還連續使用了兩次天照,這對於才開啟萬花筒不久的他來說也是一個不小的負擔。
“你先回去休息吧,剩下的事情就交給我們好了。”
他對著鼬笑了笑,這七年來,猿飛日斬第一次在談到宇智波一族時露出釋懷的神色。
“放心,你所擔心的事情現在應該不會發生了。”
“是。”聽到猿飛日斬的回複,鼬緊繃的臉上也露出一絲緩和的神色,他再次向房內的兩人點了點頭,然後轉身離開了。
“日斬……”轉寢小春看著宇智波鼬離開的背影,輕聲道:“宇智波那邊,真的沒有問題了嗎?”
雖然並沒有爆發實質的摩擦,但是麵對一個差一點引起叛亂的家族,轉寢小春卻不敢像猿飛日斬那樣輕易就相信他們。
“大概吧。”猿飛日斬沉默了一下,在腦海裏仔細分析了一番,這才接著說道:“宇智波富嶽不是衝動的人,在現在這種局勢麵前,他會知道什麼是正確的選擇。”
“好吧,既然你這麼說了。”
轉寢小春看了他一眼,既然作為火影的猿飛日斬都做出了如此的決定,那麼作為顧問的他也隻能讚同,在沒有發生其他狀況之前,她暫時就默認這種態度吧。
“話說回來。”說到宇智波一族,猿飛日斬心中一動,又想起一件事情來。
“團藏被監禁之後,根那裏現在是你在主導,宇智波止水的右眼有線索了嗎?”
雖然說團藏已經被村裏監禁起來了,但他依舊遺留下來了不少問題,其中最重要的,就是那個無論在哪裏都沒有找到的,宇智波止水的右眼。
現如今,如果說除了帶土以外,現在還有什麼事情是猿飛日斬最擔心的話,那麼大概就隻有被團藏搶走的宇智波止水的那隻眼睛了。
止水的眼睛能夠使用可怕的幻術別天神,就算間隔時間很長,但是那種能夠悄無聲息改變一個人思想的幻術,不管對於誰來說都是一個巨大的威脅,特別是當那個威脅掌握著團藏那種人手中的時候。
如果讓人得到那隻眼睛的話,隻要使用得當,一個簡單的幻術就足以顛覆好不容易平息下來的戰火。
與其相比,鼬手裏的那隻止水眼睛倒還不是太重要,因為那隻眼睛現在還不能使用,可以過一段時間再回收,但是團藏手裏的別天神絕對不能夠流傳出去。
“暫時還沒有……”轉寢小春搖了搖頭,自從了解到止水死亡的真相以後,關於這隻寫輪眼的下落她早就著手開始調查了,不過可惜的是,至今沒有得到令人滿意的回複。
與木葉其他部門不同,根作為一個完全不屬於火影和顧問團的第三方勢力,其招募計劃,培訓機構以及行動方案全都是在團藏個人的掌控之下,所以即使是身為顧問的她,短時間內也沒有辦法將整個根牢牢地抓在手裏。
“你也知道,根和我們不同……”她臉色變了變,有些為難地解釋道:“團藏大概對他的手下都做過相當高程度的洗腦,想要收服他們並沒有我們想象中那麼容易。而且他們身上還背負著符咒,就算是山中一族,也很難從他們腦海裏得到什麼東西。”
說到這裏,轉寢小春深深皺起眉頭,如果不是自己親身參與,她怎麼也想不到曾經為木葉也做出不少貢獻的團藏和根居然已經慢慢變成了木葉村中一個頑固的毒瘤,成員招募沒有火影和顧問團的參與,行動計劃也不聽從火影的指示,幾乎完全不服從木葉的調遣,簡直就可以說是在他們的眼皮底下發展出了一個隻屬於團藏自己的私人武裝力量,名義上屬於木葉村領導,實際上其根本目標隻是為了團藏一個人服務而已。
無論是作為顧問還是火影,這種完全脫離掌控的部門都是不允許的。
這些年來,猿飛日斬,水戸門炎以及轉寢小春對於團藏都沒怎麼防備。要說他們對團藏的小動作一點都不了解當然是不可能,不過作為幾十年的隊友,長久以來的接觸讓他們覺得自己很了解團藏。再加上團藏暗中的小動作都做的很隱秘,雖然有著一部分私活,但作為一個隱藏在陰影裏,負責實施針對敵國的諜報與暗殺計劃的地下組織,有著一部分不為人知的秘密倒也說得過去,再加上根明麵上也能夠配合其他部門的行動,在幾次戰爭中無論是軍事還是情報方麵也都做出了不少貢獻,所以三人也都沒怎麼在意其他方麵的問題,幾乎就沒有懷疑過團藏對於木葉的忠誠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