兆樂正,今年五十五歲。他白手起家,如今已經是燕京市第一大地產集團的董事長。集團下有三個上市公司,身家估值過五百億。
有傳言,兆樂正和燕京的某位官員是私底下的好友,也有人他是某個正部級女官員的情人,總之謠言雖然很多,但是兆樂正卻是從不出來辟謠。
“怎麼是你?”包廂門口進來的女孩也驚訝的看著彭勃。她還記得他身上的這一套行頭,都是自己昨帶著去買的。昨晚上回到酒店她沒有將這件事情和自己的老爸,隻是心中留著這個秘密,激動得一晚上也沒有睡好。
兆冰陽心中也是認定,自己應該再也沒有機會見到那個傻子了吧。
誰想到,今老爸要給自己找的保鏢,居然就是這個傻子。不過昨他好像是過什麼保鏢守則之類的。
“你們認識?”兆樂正和甄銀雪同時問道。他們二人都傻眼了,按道理來兆冰陽是沒有可能會和彭勃有任何交集的。
這一點兆樂正知道的最清楚。兆冰陽從就是燕京生活,來s市也不過是第三次。她怎麼可能和眼前這個看起來連二十多歲都沒有的保鏢有聯係?
“等一下,難道女兒一直要考s市的交通大學,是早就計劃好的?這子到底是什麼人?”兆樂正這樣一想,心裏對彭勃多了一絲好奇。
看到父親的眼神變化,兆冰陽已經知道了彭勃在父親心裏似乎留下不好的印象。她也顧不了那麼多,便將昨中午在商場生的事情如實的又了一遍。
“沒想到昨你居然一個人丟下保鏢偷跑出來!?”兆樂正聽了女兒的話,勃然大怒的嗬斥道。
“人家就是想像一個普通人一樣逛一逛商場嘛!”兆冰陽看到父親生氣,做出委屈的模樣低下頭聲的道,“那些保鏢跟著後麵,我買東西的時候想找個話的人都沒有。”
兆樂正看到女兒這副模樣,也不好意思在訓斥了,他轉向邊上的幾個保鏢,怒斥道:“昨下午是怎麼一回事?為什麼冰兒會一個人跑掉?而且還遇到了危險?”
那四個保鏢麵露難色,他們知道這個是自己人的工作失職。
最靠近兆樂正的那個保鏢彎下腰,賠笑著道:“老板,昨的組負責姐的安全,我回去一定嚴厲的批評他們。扣他們一個月的獎金。”
“算啦。”兆樂正擺了擺手手道。
那個保鏢正要幫他的同事表示感謝,兆樂正又道:“那些人以後可以不用來上班了。我會讓雪負責冰兒在s市的安全工作。”
那個保鏢聽到這裏,瞥了一眼甄銀雪,心裏頓時生出強烈的恨意。但是他控製著表情,並沒有表露出來,隻是恭敬的道:“是,老板。”
甄銀雪聽到兆樂正這樣,心裏樂開了花。她和兆樂正的關係其實並不太熟,也是一個姐妹介紹認識,兆老板的女兒要來s市上學,需要找當地的保鏢公司。之前雖然有談過兩次,但是因為兆樂正時間緊,並沒有詳細談過關於兆冰陽的細節。
按道理來,雇主都會了解保鏢公司的背景和實力,然後做出評估,再來決定聘用的保鏢能否保護好自己和家人的安全。畢竟生命和財產的安全可是大事。
甄銀雪原本打算今介紹自己公司的實力,然後想辦法服兆樂正,爭取拿到嚐試的機會。她也沒有應對這種大客戶的經驗,卻沒有想到,今居然就這樣談成了。
甄銀雪又偷偷瞟了一眼彭勃,她現這個就算穿了高檔西裝依舊有些土裏土氣的家夥居然是那麼的順眼,仿佛宋仲基一樣養眼。
蒙覓桃也是看傻了眼。她沒有想到居然是彭勃昨意外的救下了客人的女兒,贏得了客人的讚賞從而一舉促成這筆生意。甄銀雪還沒有來得及介紹自己這個公司頭號保鏢,生意就成了?
蒙覓桃轉過臉看著彭勃,眼神裏似乎多了一些什麼。
“雪啊,我看這也真是緣分。”兆樂正脾氣泄完也就平靜下來,他一邊一邊掏出支票本,“這裏是筆款項,一個學期的保鏢費。”
甄銀雪的眼睛笑得眯成了一對桃花,輕聲細語的道:“兆老板,您相信我們就好。要知道我們這位蒙覓桃可是前特種女兵出身,獲得過國家二等功兩次呢。之前在部隊裏也給長做過警衛。”
“哎?我可不要那個姐姐做保鏢。”聽到甄銀雪的話,兆冰陽突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