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著魃化身降下身軀來,眼前這人頓時間就如同豹子一般警覺起來,全身肌肉都拉的緊繃,展現著他線條分明的肌肉。
他一雙眼角略為下勾的眸子之中有些憤怒,也是死死鎖定了魃化身。
魃化身看著這人,笑道:“不錯,竟然可以逃脫出來。”
那人聽得這話,頓時間勃然大怒,道:“你們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攻擊我們荒合宮?”
魃化身聽了,笑道:“沒什麼原因,就是路過這裏,看你們這群家夥不順眼罷了,我看你怕是一位難得的強者吧,出手吧,讓我看看你的手段。”
說話間,眼前這人更加是如同遭受了奇恥大辱一樣,咬牙切齒,一雙眸子要是能射出飛刀,怕是要把魃化身射的千瘡百孔。
眼前這人看著魃化身,道:“順便,順便,原來我一輩子的心血,就是一句順便就被毀滅了?我不信,我要殺了你。”
說罷,卻見著眼前這人周身上下肌肉竟然出現了絲絲的顫抖起來,且更加詭異的是,他身上竟然也聚集起了龐大的煞氣來,如同之前厲長生所麵對過的那位葵酉一般,但是似乎還有些其它古怪。
卻見著眼前這人,雙手化作鳥抓,身後蒲扇著雙翼,周身上下竟然還隱約有一絲金光流轉,倒是叫厲長生一眼看出卻是香火願力,並著看那中年人眼眸,一時間竟然化作了通黑,如同一片。
那人低吼一聲便衝鋒而來,朝著那魃化身撲殺過來,手段倒是比那葵酉還要淩厲,且可以清楚的發現,這人的力量以及招式都要比葵酉強上不是一個檔次。
魃化身見著此人攻殺而來犀利,笑道:“沒有這般手段如何能逃脫,也罷,且看看你還有什麼奇異。”
說著,魃化身便與此人互攻起來,一時間倒是打的熱鬧,劈裏啪啦的。
天空之中的晏雲嵐看著這般的打鬥,倒是頗有興趣道:“這人身上的能量倒是有些類似於那進化能,不過似乎還有很大不同,而且這個世界的戰鬥技巧也非常有意思,這就是我在網絡上看到的那所謂的‘武術’麼?”
枯竹化身聽了,道:“你在網絡上看到的多是些花拳繡腿,做不得真,不過這人卻似乎真是一位傳承了古代武學的人。”
此時,晏雲嵐見著那人戰鬥技藝精巧,卻是起了興致要研究一番,便將這一場戰鬥完全錄像下來,準備後續深入研究。
魃化身與那人交鋒一處,卻是有些詫異,此人的力道竟然還在不斷增加,且這人有著許多奇妙的,隻有在武俠小說之中才存在的手段,例如隔山打牛之類的技巧,倒是讓魃化身,或者說厲長生開了些眼界,原來現代社會還是有這樣武學的傳承人。
戰鬥了十多分鍾,那人見著久攻不下,卻是怒吼一聲,道:“不可能,我可是荒合宮東皇,不可能。”
說話之間,卻見著那自稱東皇的男人抬手撕開身上有些破爛的衣袍來,卻清楚的看到此人身軀模樣。
這東皇倒是有好皮囊,這一副身軀叫尋常人看著怕是要羞愧難當,真是如同那古希臘的雕像一般,完全符合了黃金分割比例,非常美好。
但是這美好的軀體卻被位於腹部中央的東西完全破壞了。
卻見著那東皇腹部,竟然生著一顆巨大的肉瘤,且一眼看去,那肉瘤被撐的緊實,還能看到血管之類的東西。
那肉瘤在出現之後,魃化身清楚的看到,肉瘤還如同心髒一般緩慢跳動,就像是一顆外置的心髒一樣。
那東皇顯露出了腹部的肉瘤來,麵上露出了猙獰的笑容,道:“就賜予你萬蠱吞心而死吧。”
說罷,東皇以指甲劃開了那肉瘤被崩的緊實的皮膚,一劃開之後便是一股惡臭襲來,並著可以清楚的看到,那肉瘤之中不但是血肉之類,還在血肉之中遍布了一枚枚芝麻大小的蟲卵,看著簡直叫人作嘔。
卻見著那些芝麻粒大小的蟲卵一接觸到了空氣起來,便很快的破卵而出,開始吞噬起那東皇的血肉來,不多時便化作一枚枚烏金色的小蟲子,鋪天蓋地的就往魃化身而來。
見著這些個小蟲子倒是熟悉,之前那些荒合會人身上也都有這般的小蟲子,來源便是這東皇了,顯然這也是控製手下的一種手段。
魃化身看著那密密麻麻像是沙塵暴一樣襲來的蠱蟲倒是沒有絲毫躲避的樣子,反倒是老神在在的看著那蠱蟲落在自己身上,片刻就咬破了皮膚來,鑽入了魃化身體內。
見著魃化身被那漫天的蠱蟲鑽入體內,那東皇麵色早就有些蒼白,道:“萬蠱噬心,這可是我荒合宮中最殘酷的刑罰,至今也沒有人承受過,你倒是第一人。”
魃化身麵不改色的聽著這話,感受著那些蠱蟲在體內行動,片刻之後反倒是笑了。
看著這情況,那東皇或者是因為自家拿手手段被人輕視,有些惱羞成怒罵道:“很快你就笑不出來了,你是不是感受到了我的寶貝們在你體內不斷的吞噬你的血肉,放心吧,我的寶貝會將你吞噬的一幹二淨,不留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