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喪屍原本並沒有去理會那五方瘟神,但是大陣一立起來,那對喪屍來說如同致命誘惑一樣的五瘟之氣出現,那些喪屍似乎一時間擺脫了一些喪屍始祖的操控,紛紛的扭轉腦袋來,死死的看著那五瘟大陣所在位置。
此時倒是出現了一種詭異的情況,那些喪屍戀戀不舍的看著五瘟大陣方向,但是來自於始祖的呼喚又不是他們可以這麼徹底擺脫的,導致了那些喪屍竟然就停在了原地,也不前行也不後退。
倒是那些後來的喪屍路過這五瘟大陣之下,就完全的被五瘟之氣吸引下來,頭也不回的就入了五瘟大陣之內,被五方瘟神操持之下死在大陣之中。
此時厲長生本體出現來,手中拿著五方行瘟傘,不斷的操控大陣將其中的喪屍消滅融化,並且放出了絲絲五瘟之氣出了大陣,一時間那些喪屍哪裏可以忍受得住,紛紛的朝著那大陣之中湧入進來。
厲長生借著這個時機,憑借著這源源不斷的病氣進入,不斷的擴大其大陣的範圍來,沒有一個小時時間,那天邊方才露出了一絲明亮時候,厲長生大陣的範圍已然超出了之前任何一次立下大陣,且此時還依然有無數的喪屍不斷的湧入。
看著手中的五方行瘟傘,厲長生笑道:“這還真是好生意,之前為了咒殺那鐵族,耗費了不少五方行瘟傘之內神通華光,此時正好做下補足。”
卻見那病氣五瘟之氣不斷的被五方行瘟傘卷入其中,那傘潑灑下的華光也是開始慢慢的往之前的萬道數量恢複起來。
“有意思,真有意思,吸收這種能量比我還要快速,竟然還可以凝聚成另外一種更加強大的能量,我忍不住了,啊。。。”
那倚靠在王座之上的魃,在腳下的血肉之城上竟然凝聚出了一隻巨大的眼睛,正不斷的查看著厲長生那頭發生的事情,看的這位麵色不斷紅潮湧起,雙目之間也是變得有些潮濕,氣喘籲籲的,最後說出話之間,簡直就像是到了快樂的顛覆,餘韻久久不能消散。
魃忽然站起身來,指著那方向道:“我忍不住了,嗯。。嗯。。。他不來,我就過去吧。”
說話之間,魃腳下的血肉之城忽然的震動起來,如同被地震震撼一般,片刻之後,那如同高山一樣的血肉之城竟然發生了可怕的扭曲起來,且那十多隻巨大的觸手在扭曲之中化作了十多隻厚實如同柱子,卻有著腳掌,片刻後竟然結結實實的站立起來。
不多久後,整座血肉之城便完全站立了起來,便邁開了腳步來,直接將那些拱衛著的城市撞得粉碎,並再衍生出無數的觸手依舊漫天揮舞,但是隨著行走之間,這座城市變得愈發的類似人形起來,延伸出了的觸手或化作無數手臂,或化作無數帶著脖子的腦袋,以及那最頂端一團慢慢變得清晰的巨大頭顱。
一眼看去,那原本被魃凝聚出來的眼睛也移步到了頂端最為巨大的頭顱之上,很快的這巨大頭顱便化作了一獨眼巨人模樣,那頭頂之上的王座此時看來,正如同頭頂上戴著的王冠,這血肉之城當真如同喪屍之中的皇帝一般,踏著無比沉重的步子,每一步都將周圍的喪屍壓成肉泥,並被吞噬入了這巨人之中。
隨著這血肉之城所化巨人不斷行走之間,卻見著那十多位屍王竟然也被忽然出現的血肉觸手包裹,一陣無力的哀求、掙紮之下,沒多久就給直接吞噬掉,並且那巨人身上不多時後便出現了他們模樣的腦袋,與那其他的數量怕是有數千的麵目還有些混沌的腦袋混在一處,麵容之上滿是猙獰。
很快的這千首巨人便往那厲長生所在位置移動而去,並著地麵上沒有被吞噬了的喪屍也是一並的移動起來,跟隨著這如同從遠古神話之中走來的魔怪,海洋一般的往前推進。
厲長生揮舞著手中的五方行瘟傘來,卻赫然見著遠處那直衝星空的病氣竟然開始出現了詭異的波動,且那病氣也忽然間開始移動起來,倒是讓厲長生有些小小的驚訝。
扭頭看去地麵之上,此時大陣之中依舊有著海量的喪屍,為厲長生手中的五方行瘟傘提供源源不斷的病氣、五瘟之氣,此時五方行瘟傘早已經恢複了到了萬道華光,甚至此時那華光依舊在不斷增加,有與那天邊不斷升起的太陽爭輝的感覺。
見著那遠處衝入星空的病氣直直的朝著自己這邊而來,厲長生麵容之上忽然露出了一個笑容,道:“還有些時間,卻不知道是你這位喪屍的始祖厲害,還是我這將要完全功成的五方行瘟傘來的犀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