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言道,勝者為王,敗者為寇。
阮碗口中的先遣部隊沒來得及開辟疆土,窩裏先鬥了起來。
張形希、陳劍鋒、錢友良、梅韌幸等年輕的將領們大受打擊,不甘心臨海的敗落,四處奔波尋求援助,希望殺回臨海重振臨海雄風。
老一輩的將領,在臨海事變的時候掛掉了一些人,如今隻有三人碩果僅存。這三人堅持避開黑暗神殿的鋒芒,必要時可以俯首稱臣保護有生力量。當然,最主要是指責張形希,如果不是張形希在金城肆意妄為,得罪了林毅及黑暗神殿,臨海絕不會有此天降橫禍。張形希罪孽深重,應該以死謝罪。
陳劍鋒一杯水潑在了誇誇其談的老將領臉上。
老一輩和新一輩五觀哪哪都沒合上,吵了幾次架後不歡而散。老一輩振臂一呼,憑著自身的威望和號召力,打著“退隱山林以待時機”的口號,在痛罵禍根張形希一頓後,帶走了一多半的人手。
江遠苦心綢繆為兒子張形希留下的五萬班底,轉眼間隻剩下一萬五。但是,跟著逃難的三萬平民百姓,老一輩的都留給了張形希。
三萬多人的吃喝拉撒,一下子就成了張形希急需解決的難題。
陳劍鋒拍桌子大罵,指著張形希的鼻子問:“你慫啦!一聲不吭任由他們耀武揚威的走了。”
張形希摸摸鼻子:“都是一家兄弟,不願意留下我也不能強留。再說了,總要有人為這次失敗承擔責任。”
陳劍鋒恨鐵不成鋼,吼道:“那也不該是你!你在臨海管理層算老幾,那幫老東西製定的發展計劃,是他們不把骷髏當回事,忽視了發展最快的兩大髏勢力,憑什麼讓你這個一線衝鋒的小兵負責任。”
陳劍鋒的炮火很猛,錢友良和梅韌幸老老實實在一旁裝鵪鶉,但是陳劍鋒的嘴炮還是掃地他們。
“還有你們,平時和張形希稱兄道弟,老東西把人拉走了,你們也一聲不吭。”
錢友良和梅韌幸對視一眼,低下頭,老老實實聽訓。
陳劍鋒罵了半個小時,罵出來對老家夥們對各種不滿,心理舒坦多了。他整整袖子,問:“大希,今後怎麼打算。”
“先找個安全的地方,安置和我們逃難的平民百姓。然後,我要去平章基地尋求援兵。不滅了黑暗神殿,我誓不罷休!”
“好!”陳劍鋒同意,是:“關於以後的發展,請大希寫一份發展計劃吧!良子,梅花,走啦,我們要去安撫那些平民百姓,順便給他們找點事幹。人太閑了,就容易想東想西。”
錢友良和梅韌幸同情的看了張形希一眼,屁顛屁顛的跟著陳劍鋒走啦。
萬能寫稿小能手走了,張形希低低笑了兩聲,身子後仰靠在椅子上。他想起來臨海那一聲巨響,想起來鮮活張揚的江默溪,溫柔貼心的小師妹,永遠犯二的張耐,還有那一張張熟悉或陌生的笑臉。最後的最後,他在心裏輕輕的問:“小溪,小師妹,賴娃子,你們還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