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伊這才回過神來,她對醫院的這份工作很看中,這份工作,凝聚著她的努力和夢想,她不想那麼輕易放棄。
“院長,不會說什麼吧?”自己畢竟還是個新人醫生,還沒上多久的班,就要請假,許伊心裏過意不去。
“能說什麼,頂多說你目中無人,架子大唄。”向以墨好像故意和她過不去,說話總是刺激她。
許伊白了向以墨一眼,不理他,獨自來到陽台發呆,過了好一會,向以墨看許伊好像下了什麼重大決定一樣,向自己靠攏了過來。
“我有事要和你談談。”許伊搬了個凳子坐在向以墨的對麵。
向以墨一副無所謂無的樣子,依舊看著他的報紙,“昨天晚上不是才過嗎,怎麼,今天又要來一遍嗎?”
許伊聽到向以墨說昨天晚上的事,臉很自然的就是紅了,他能不能不要再拿昨天的事說,他根本就是故意的。
“向以墨,我在認真的和你說事,你別沒事找事。”許伊快鎮定不下來了,向以墨似乎現在總是有意無意的和她開huang腔。
向以墨放下報紙,盯著許伊看,“我怎麼沒事找事了,我就是在就事論事而已啊!”一臉的無辜,說完繼續看他的報紙。
該死的,這報紙有這麼好看嗎,看向以墨無意與自己說話,自己幹嘛還自討沒趣,非要熱臉貼冷屁股,許伊直接走人。
許伊回到了自己的房子裏,是向以墨給她的醫院福利分房。許伊躺著床上,擺成一個“大”字形,閉上眼睛,昨天她是瘋了,才和他做那件事情。
許伊昨天原本是想栽贓向以墨,借此威脅他和她合作,不過已經失策了,向以墨這隻老狐狸,今天像個沒事人一樣,坐在自己麵前。隻有她自己在糾結這種事情。
自己平靜的生活已經徹底被打亂了,先是一個尹如惠,接著是黃家,最後是向以墨,以後接著還會發生什麼事情還是個未知數。
這時,許伊想到了自己的姑姑,心裏就更煩亂了,眼淚都止不住的往下流。以前在她難受的時候,姑姑總是會安慰她,那樣她心裏還好受一點。可是她不明白,這些人為什麼通通都要找上自己,非要讓自己陷入這種難堪的地步。
對於姑姑,她隻想報恩,讓她能夠好好生活下去;對於黃家,她也不想虧欠,自己還沒到損人利己的地步,尹如惠那邊,隻有和她玩心理戰了。
現在許伊所處的關係很複雜,隻要她幫一邊,就會毫不猶豫的傷害到另一邊的利益,注定就是個非此即彼的選擇。
拋開雜念,許伊到淋雨間衝了把熱澡,冷靜,冷靜,一切會有辦法的。
向以墨在許伊走了之後,把許伊的資料整理一下,鎖了起來,隨後便大步走向許伊的房間。
他和許伊的房子中間,就隔了一扇門。
向以墨敲了幾下門,沒反應,這個丫頭不會還在生氣自己剛才對她愛理不理的行為吧。
索性直接開了門,門沒鎖,向以墨開了門之後,才發現許伊在洗澡,有點唐突。但向以墨並沒有離開,他就靜靜的看著她洗澡,浴室的門都沒關,她倒是隨意。那就讓自己多飽飽眼福,她自己多吃吃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