潛意識像是一朵花,在慢慢的綻放,而我卻眼睜睜的看著潛意識被泯滅,看著花凋謝,有一種無力感。
起床後,看了一會兒書,然後和朋友對罵了幾句家鄉話,感覺很沒勁,於是我們決定到十點的時候再去天安門。
起床後我洗了頭,感覺今天的天氣很熱,空氣也好,我漸漸的看見了秋天的蕭瑟,落葉枯葉也讓風吹的慢慢晃動,我想到十一的時候,我又會看見滿地的菊花,城市裏的菊花雖然姹紫嫣紅,但是卻沒有山裏那種野菊更有自然的氣息。
每個季節都有花的花季,每個季節都有人的煩惱,花開有花謝的時候,為什麼人的煩惱不會減少,反而越來越多呢?
有的時候一件冬天的衣服放的久了也有再穿上它的時候,過了多少個春秋,我們換了多少身衣服,恐怕也沒有人去記它,因為我們不斷的在改變自已的形象,希望自已是最棒的那個,其實每個時刻我們都是最棒的,每個時刻我們都在準備著挑戰,當我們不敢行動的時候,卻能找到千萬種理由,然而我們卻不知道這種理由的背後會錯過多少個機遇多少個巧合,或許錯過會此生與你共度的人。
單身的人,永遠不知道另一半在什麼地方等他。
單身的人,永遠有著不確定的一切。但是單身的人一定要有單身的勇氣。孤獨並不是一種無力,反而孤獨更是一種堅強。
關於單身的事情,一會兒我在後麵告訴大家我今天親眼看到的,為什麼清華博士後的女子還找不到對象,她們的父母還在路邊招親呢?這是一個很簡單的秘密,而這背後卻潛藏著人人可以識破的天機。
座上公交車,車外秋風瑟瑟,售票員冰冷的聲音像是地獄的魔鬼,沒有感情,更像是機器,沒有機器的柔和,反而有時機器更說的清晰。
一個小夥子上了車,女售票員拿著小夾子跟了過來,冰冷的聲音接連說了三句:“你買票了沒有?”
我和朋友就看了好一會兒,一個看上去健康的小夥子半天沒反應,他隻是用手比劃了兩下,是一個啞巴,然後女售票員又說:“有殘疾證明嗎?”
那個小夥子從口袋裏拿出了一個破破爛爛的像是學生證一樣的本子,女售票員隻是瞟了一眼然後就回到座位上。我朋友笑著說:這麼好啊,做車不要給錢。
我說:你倒還羨慕殘疾人,真是沒出息。
那個小夥子座了一會兒就拿出了手機玩,看上去生活條件也並不是很差,我想他的人生或許就是一個遺憾,但是他背後的事誰又知道多少?我想更多的人都是出於看到表麵,而背後的真的是這樣嗎?
車開的很慢,秋天裏的一切都很冰冷,我的肚子在早上喝了冰紅荼之後也變的有點不舒服起來,車到了德勝門西的時候已經十二點多了,我們去了地鐵,充了三十元公交卡,然後直接換了地鐵到西單的下一站天安門西。
整個路程不到二十分鍾,出了地鐵口,還有兩步,一個年近四十的老服務人員叫住我,然後說要檢查一下我的身份證,看來這次十八大,加上十一前夕,查得非常嚴格,於是我給了身份,由於今年我剛更改的身份證,我有些擔心,不過美麗的女服務員,帶著淺淺的酒窩說沒問題,那一刻我心裏特高興。
出了天安門西地鐵站的時候兩個站的筆直的保安站在地鐵門口,非常的認真,像是兩尊戰神,將短袖放在褲腰裏,我朋友說站在這裏不冷嗎,冬天了,一天不累嗎?我說你懂什麼,你知不知道這些人站在這裏背後的動力源是什麼,是親人是家人是朋友,而最重要的是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