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很多年的樹,隻剩下門前的櫻桃樹,還有一棵木瓜樹,聽爸爸說都已經有十幾二十幾年的曆史了,在我兒時的印象裏有一顆很大的古木長在我家院子的東邊,幾乎都要碰到電線杆了,最後是某年的夏天一場暴雨,把它毀掉了,現在隻有一個快腐朽的木根,那些記憶的小路已經被修好的車路給毀掉了,再也想不起在什麼地方了,誰也無法想到十幾年後我會離開這個地方,這些路走人也少了,百年之後也許空無一人,也許全都長成了森林,再過百年或許根本沒有人知道這裏曾經有人生活過,生活過的人更無法想象到是幾個人在這裏創造了曾經的繁華,或許過了幾百年,會有一支隊伍,一支考古的隊伍會發現我們曾經留下的東西,可是我們什麼都沒有留下,因為沒有什麼值得我們留下的。這些沒有人住的房子,沒有人去管它,下著大雨,瓦碎了,沒有人修就會流到屋子裏,然後木頭腐朽,然後倒蹋,然後變成一堆土泣,被水衝過流失了,人口漸漸漸少了,人們都跟著時尚離開家村走到大都市生活,這所有的一切不是假設是真的會發生的,我想每個人都有這種感覺,一個和你經過幾十年的物品在破舊你也不舍得把它丟掉,因為它是最好的紀念品,它有來的原因,有說不出的意義,卻沒有丟掉的可能,除非你不在了,這個東西隻和你有感情,別人看到它很破很舊,但是你認為它是再多的錢也買不到的,所以我們每個人都有無價東西,我們要看看我們所擁有的而不是所沒有的。
送亮這是一種習俗,天快黑的時候,我和王超爸爸二叔五叔都先來到奶奶的墓前,爸爸他們幾個都把奶奶的墓前給收拾的幹幹淨淨,並且生了一堆火,我找了一些柴,奶奶墓後麵的花圈幾場雪已經打退了顏色,也很多煙花的紙盒,然後我和王超看著爸爸他們都跪著燒紙,爸爸還說,媽,你在下麵有錢花的,我們給你燒錢了,過了一會兒,讓我和王超也跪下,然後我和他一起燒了紙磕了三個頭,然後我們把邊炮邊在一起,放了三個煙花,點燒後,一起齊鳴,萬山複鳴,這時天色快要暗了下來,一燒完紙我爸就把我帶上車,一口氣就回到了家裏。
晚上媽媽特意燒了可口的飯菜,正準備吃飯的時候,我大哥也就是我爸大哥的兒子,我們還說了很多,把電話一會兒給我,一會兒給我好媽媽,一會兒又給我爸爸,這種問候的場麵太感動了,如果拍成紀錄片一定會很感人的,然後我們開始吃飯,沒吃幾口,是我王姑夫給我爸打來電話,然後問候,這時我和他的女兒菲菲,我叫她菲姐,然後聊天,我介紹我去年一年的事情,也問了她不少的事情,然後我說出我未來的打算,說我在北京學習電影什麼的,她讓我好好學,好好努力,然後很愉快的掛了電話。
今天是2011年的最後一天,明天是新的開始,所以今晚我準備領帶和新衣服,做了新的目標和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