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說,人活在這個世界上,誰不受苦,誰過的不是很拮據,有時候人欠一點什麼並不是壞事,至少知道自已在做什麼,為什麼這麼做,這就是活著的信念、有時候一旦得到了,生活也就平淡了,所以人必須要有一個理由努力,債務這東西很難說清楚,隻要你不要關注它就不會擴大。
我想到五天的工作日。眨眼就過去了,時間過的太快,我常常陷在這種矛盾當中,一方麵希望時間過的快,一方麵希望時間過的慢,就像曾有一位大媽,兩個女兒賣傘的故事,我現在也想開了,不管時間快還是慢就往好的一方麵去想。
人對最沒把握的事總會有些糾結。
人對不確定的事總會充滿恐懼,那是很正常的事情。
今天還有一位朋友問我在北京嗎?那是我小學一年級的同學,我說在,他說九號買票來北京找我,他的意思很清楚就是來投奔我,讓我幫他找房子,我說你來吧,找房子的事就包在我身上。
我們從山東上學時一別,到今日也有五年了,五年沒有見麵了,也不知道他變成什麼樣兒了,從一年級到現在同學,我想他也是唯一的一人吧,我對此也感覺有些激動,因為朋友相聚更是另一翻滋味,生活就是如此,到時候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是用什麼口吻和我說話,而且他聲音是不是變了,他的第一句話會是什麼呢?
在網上和他聊天常常就兩三句,有時候人必須要相信在網上能聊天的人。
在生活中一定會說話,而在網上不會聊天的人在生活中反而口若懸河,總之人就兩麵的,我第三麵永遠需要自已去努力。
對於我來說,每天都在在辦公室上班,若不觀察外麵的一切我根本什麼也得不到,若一個人說自已就關在房間裏什麼都懂了,那是狗屁。
有很多事身體力行都不一定會明白,比如做愛,做的多了就會變成性厭惡。有的人做了一輩子也沒做出一個種子來。那不是白在那兒忙乎嗎?
這很像我一位導演朋友,他拍了短片至少有三十多個,但是拍出來的效果是越來越差,他每拍出來一個,他非常的積極,非常的開心,非常的得意,他會像每一個認識的朋友說去看看我的片子吧,去幫我投投票吧。而且還會一對一推銷給每個認識的人。
這一點上他做的非常認真,但是往往罵他的人都會說:“拍尼瑪逼,拍個機巴玩意兒。這還叫片子。”
還有的說:“傻逼。就一個逼。”
還有很多難以用文字表達的話,罵的很難聽,雖然他和藝術沒有天分,但是他的熱情讓我感動了,別人罵過之後,他沒有失去信心,他反而當著朋友麵承認:“雖然我拍以片子不好,別人都罵我傻逼,操蛋,但是我不在乎。我會說他們才是傻逼呢,機器都不會使。”
他說這話的是候,眼裏含著淚水,他認為沒有人理解他,有一天他對我說:“安華我要去香港拍一部港片。我以前都拍短片,這一次我要拍一個九十分鍾的長片。”
我沒有說打擊他的話,也沒有說他不行,隻是微笑的點頭,他在去香港之前,還讓去他家幫他畫草圖,也就是拍攝的角本。我沒有去,他很熱情拉著我的手讓我去,並且說晚上住在他家,而且還說給我工資吃飯之類的。我還是拒絕他了。
他很有熱情,真的,但也很原則,他說曾經在室內拍個內景,就有演員座電腦上上網,他過去趴的一個嘴巴打在他臉上,然後讓演員滾蛋。當時說的他情況很激動。
人真的是情緒的動物。
最後他去了香港一個月,他片子剛拍了十分鍾,邊拍邊做後期,他就第一個把十分鍾的片子發給我看,我一看前十分鍾就搖了搖頭,這下肯定吹了,拍的連紀錄片都不如,表演太假,光線不好,畫妝不對。總之全部的失真,我便對他提出意見。
一全月後回到北京,他說後期的九十分鍾都搞定了,最後賣給了騰訊,並且是以十四歲導演的那個操蛋名顯出,短片叫做《紅鑰匙》。恐懼類型的片子。我今天在網上一看,我就罵騰訊,什麼玩意兒,明明是一個資深導演的片子,就說是十四歲。以此來炒作,本是九十分鍾的電影,讓他剪成二十三分鍾的短片,搞到最後還是一個短片,並且網絡上用著別人的名字,他非常的悲觀,非常的絕望,這下他是受到了沉重的打擊,他又信誓旦旦的對我說:“安華我絕定要退出編劇這個圈子,我做的很累很辛苦。”
他現在在CCTV上班。他還說前幾天大雨,讓他們在雨裏拍了幾個小時,都非常的辛苦。所以電影這工作並不是有多麼的簡單,我們應該給演員們,編劇們,導演們深深的致敬,若是沒有他們,電視台將會停止,我們的精神生活也失去了樂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