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承認我有小小的嫉妒心理,嫉妒雅仁的丈夫長的帥,還娶了個這麼漂亮的老婆。甚至一度希望她丈夫秦明漢就是那個凶手,這樣我就可以手刃了他,救雅仁於水火之中。但後來的事實證明這一切和我想的都不一樣,雅仁的丈夫不是什麼化獸狼人,嗬嗬。
我和雅仁一起到了醫院的飯堂那裏吃飯,我倆麵對麵地坐在一起,她刻意地將衣服上的領子往上拉了拉,我知道她是在遮擋脖子根上的傷痕。但我裝作沒看見,低頭就猛吃起飯了,我現在要扮演的是一個食物混淆精神病患者,所要做的就是見什麼吃什麼。
“演的還挺像嘛。”雅仁笑笑說,那笑容讓人很舒服,跟初次見麵時的暴力女完全不一樣。
我滿口噴著飯說:“那還用說,經過專業訓練的。”
我們正說的起勁,突然感覺桌子對麵又坐下一個人,我抬起眼睛,見一個穿藍色襯衫的男人坐了下來。不用說,這人就是雅仁的丈夫秦明漢了,於是我趕緊埋頭扒飯。吃完趕快離開才能化解雅仁的尷尬。
“你昨晚又沒回家?”我聽她丈夫語氣平淡地說,但包含著責怨。
雅仁看了看我,說:“我今晚就會回去,把孩子接回我爸爸家。”
“你敢!”她丈夫壓著氣說。
雅仁則冷冷地說:“我不想跟你在這吵,晚上我們回家說。”
秦明漢看了我一會兒說:“有什麼事情現在就給我說清楚,不就是個瘋子麼,還不至於我們回避。”
這話看得出讓雅仁渾身不自在,狠狠地摔下碗筷,起身離開了。秦明漢看著他妻子離去的背影,哼了一聲,然後又盯著我說:
“不管你犯的是什麼病,離我妻子遠點,不然有你好受的。”
聽到這話,我毫不客氣“噗”一聲,把嘴裏的飯噴到他的臉上。然後傻笑著說:“今天的牛排真難吃!”
其實,我今天吃的是土豆番茄。
秦明漢一抹臉上的汙漬,拿手帕擦了擦眼鏡,非常冷峻地看了我一眼說:“很好,你等著。”說完,也起身走開了,看來他以後要給我小鞋穿了。我也有點驚訝自己剛才的表現,人家兩夫妻吵架關我什麼事?我有什麼立場為雅仁鳴不平。
但總的來講,男人打女人就是不對。雅仁的丈夫樣子非常斯文,是個清瘦型的男人,想想雅仁脖子上的抓痕很難想象是他這樣的人幹的。
中午回到病房,股瘋子還在那喋喋不休地嚷著漲停。正要思量著晚上要不要出去看看,卻是李院長和雅仁走了進來。院長是來視察我的工作的,問我轉悠了一個上午有沒有發現什麼異常。我說沒有,心裏卻說唯一的異常就是你女兒和她老公又吵架了。
李院長看上去有些失望,但還是說相信我能給到他滿意的答案,我唯唯諾諾地說好,心裏卻是沒低,如果我不能如期幫他擺平凶手,林媽告訴我說那八十萬要原封不動地還給人家。
我說那就還給人家唄,但那老家夥說已經將那支票抵押給了銀行,拿了錢出來準備過大澳揮霍下手氣。所以務必我要擺平這案子。
兩邊的壓力都很大啊,我開始感覺到了。
當院長離開後,雅仁還在,我小心地問她是不是和她丈夫關係不是很好啊,並裝過來人一樣跟她講什麼三年之癢,七年之痛,熬過就沒事了。她淺淺地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