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後來我還是去了,因為沒辦法了,小蓉回來之後我一直就周旋不過來,一三五要陪她,二四六要應付杏兒,星期天還要在欣姐姐家過周末,日子過的忒慘。
所以,為了解脫,非洲就非洲吧,去那透透氣也好,因此我才答應了林媽的要求。而且這是個團隊任務,據說是抽調了各大殺手公司的精英,因為要擺渡的對象也是以群為單位的,對手的武器比我們更精良。我們先在澳洲彙合,然後坐渡輪過去。我納悶要幹掉那麼一些人為何不請雇傭兵過去,請一群殺手算什麼嘛。、
我跟杏兒說要去非洲拍攝一些外景色,她說要我給她帶象牙,羚羊角,豹子頭,還有獅子鬃毛以及當地巫師做的避邪項鏈。我都答應了,這孩子當我吃飽了沒事去非洲采購去了。還是小蓉懂事,摟著我的腰身說隻要我把命帶回來就可以了,果然我最愛還是她。
這次跟我一起同行還有一個人,也是來自國內殺手公司的,叫什麼南聯社。但她不是中國人。而是韓國人,長的或者說整容整得很漂亮,該凸的地方凸,該凹的地方凹,身段玲瓏,還紮一個幹練的馬尾。這是李希娜第一眼給我的印象,是個標準的美人兒。這次行動亞洲人就我們兩個,其他的都是歐美的。
我曾經問過林媽為何她手下的殺手都是美女?她說她接的單子所殺的對象大都是男人,我頓時釋然。看來希娜的公司也是以殺男人為主的公司。作為男人,不得不佩服林媽把握人性心理的能力,如果我被人擺渡,麵對一個主動湊上來的美人,我的防禦能力肯定會大幅縮水的。
“嗨!李希娜?”我主動打招呼,麵對美女我從來沒被動過。
“你好,肖誠。”她禮貌地伸出手和我握了下,看得出她對我比較尊敬。估計是聽說過我手刃雙頭殺手的威名了,盡管我還沒有殺手執業資格證。
看著她大包小包的,我皺皺眉頭,她這哪像去任務的,去度假還差不多。看來南聯社也把這次任務看做是雞肋,不然也不會派一個看上去比我還不專業的殺手來了。仿佛是看穿了我的心思,希娜把她的包扔給我說:
“哥,請幫我拿幾個好麼,謝謝。”
我接過包,問:“你叫我什麼?”
“我年紀比你小,該叫肖誠你哥哥,請多關照了。”她微笑著說。
哦……這麼小就出來殺人,我仔細打量著她想,有機會我要檢查檢查她是不是在裝嫩。我想著想著忍不住嘿嘿笑了幾聲說:“希娜妹妹,你們韓國人真懂禮貌,我也有個妹妹,從來沒喊我一聲哥呢。”
這話讓希娜臉上變得酷酷的,她說:“我出生在北朝鮮,哥哥你可要記住咯。”
我暈,這有什麼區別嘛,你做整容我就不信你還會去北朝鮮做,我不屑地想。
“我沒有做過整容!”希娜突然冷冷地冒出這一句。
我汗,難道她還會讀心術不成。
坐飛機的時候我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睡覺,那種一上一下的感覺很舒服,當然也有人嘔吐地不行。就是那位李希娜小姐,真不懂這樣的家夥怎麼能當上殺手。估計是個色誘型的,跟我這個強攻型的不一樣吧。
“你沒事吧。”我拿紙巾給她問。
希娜臉色蒼白,但仍義無反顧地將胃裏的東西毫無保留地吐了出來,整整三大袋。我白白眼睛,這姑娘還真能吃。
“吐完,舒服了!”她一把拿過我的紙巾擦擦嘴唇,一臉不爽的模樣,估計是因為在我麵前出糗了吧。我裝沒看見地說:
“你可以學習開飛機,那樣就不會暈機了。”
“那我開飛機的話,你敢不敢坐?”她問。
我笑嘻嘻地說:“敢啊,不就飛機嘛,打我都敢,何況坐。”
“哥哥你在取笑我。”她說完,嫵媚一笑,我暗自吸了口氣,抵抗住這個秋波。果然她是個色誘型的殺手。還好小蓉和欣姐姐的美貌也不輸給她,經過她倆的曆練,我能經受得住她的媚術。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