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我們的舞仇這邊,已經出了學校,看到停在門口的勞斯萊斯幻影,舞仇在所有人的目光注視下,開門上了車,勞斯萊斯幻影揚長而去,很快消逝在地平線上,隻給眾人留下了一個深思的甩尾。
“說說情況吧。”這是舞仇上車的第一句話。“是的血少。”一個年輕男子頓了頓,又說“據我們情報組的偵測,這次森市的連環殺人案件百分之九十七源於當年的開膛手傑克的傳人,開膛手喬伊二世之手。”說完便沒了聲音,等待回應。舞仇不停地用手指敲打著車裏內設的桌子,敲打的聲音回蕩在車裏,沒有一個人說話,不隻過了多久,敲打聲戛然而止,“這件事你們不用管,本少最近正好閑的無聊,我自己來處理吧,在這停一下,本少想散步。”推開車門,便孤自一人走在大街上。
就這樣,走呀走呀,不知過了多久,看看時間,已經晚上放學有半個小時多點了,身邊的這條巷子怎麼這麼吵,舞仇徑直走了過去,他的耳朵已經把這裏的一切都聽到了,過去一把拉過一個大叔,這位大叔,感覺有人拉自己,剛想罵人一轉身看到舞仇那妖孽的麵孔便忘記了,心裏隻有“這小子太帥了吧。”被舞仇又拉了幾把才緩過來,“呃,小夥子什麼事?”“前麵怎麼了?”盡管舞仇已經聽見了這周圍人的談論,但還是決定問一下。“哦,你說這個啊,這不,剛放學不久也不知道誰家的閨女就讓人給殺了,開膛破肚啊,應該就是早上新聞說的那個連環殺人魔幹的,已經作案五起了,哎,要是再不抓著,還得死多少孩子啊,這不,又一條活生生的生命沒了。正在大叔還在歎息的時候,舞仇已經衝進了犯罪現場。
現場一張白色的布蓋住了屍體,已經封鎖了,有警察在現場,看到了舞仇,下意識想要去阻攔,舞仇化為一道白虹,輕而易舉的鑽到了屍體白布的旁邊,伸手先開了白布,頓時一陣微弱的腐臭的味道撲鼻而來,仔細看看了屍體,這是一位女性,肢體已經五馬分屍,腹部被挖的稀爛,腸子內髒散了一地,慘不忍睹,正應了開膛手一說,當然,作案者也是個肢解變態。暗歎一聲,揮手蓋上了白布,轉眼間又化作一道白虹,消失在了凶殺現場,隻給警察留下了一句回蕩在小巷子裏的話,“明早森中九年十班找我,這個案子交給我來辦,對手你們對付不了,記住,我叫舞仇。”
同一時間,森市警察局坐在辦公室裏不斷敲打手指的梁國棟收到了一通電話,“局長,今天在凶殺現場出現了一位銀發少年,他看了一眼死者屍體便化作一道白光消失了,說這個案子交給他來辦,對手我們警局不是對手,讓我們明早到森中九年十班找他,他叫舞仇。”“什麼!好的。”放下電話,梁國棟停止了敲打桌麵的手指,陷入了深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