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白夜寒一行人跟著家丁便來到雪院,“小的已將熱水準備很好了,請姑娘慢用。”說完,家丁便守矩地退了出去。
“謝謝啊。”
祁清月剛走進了自己的房間正準備關門的時候。白夜寒一把把,她翻了過來,抵在了門上。
這突如其來的壁咚,嚇得祁清月老臉一紅“你,你幹嘛”
白夜寒看著祁清月,緩緩地撫摸著她的腦袋,卷著祁清月耳邊的碎發漫不經心的說道:“你說呢,你的做什麼事還沒向我坦白呢。”
“真,真沒有。”
白夜寒見她還在打哈哈,便不再和她磨嘰,抓著祁清月抵在自己胸膛的兩隻手一下子按在了門上,低頭一吻,靈活的舌頭輕易的撬開了祁清月的貝齒,在裏麵不停的汲取她的美好。
祁清月驀然一僵。白夜寒看著此刻的祁清月,心中不由一暖。懲罰性地咬了一下祁清月。
“唔”
“這次隻是小懲大誡一番。下次在我知道你去那種地方,你懂得。嗯~”
醇厚而又帶有誘惑的嗓音,迷的祁清月大腦當場當機,不知不覺地點了點頭。
“那。你可以走了吧”
“走去哪兒?”
“這麼晚了,你不睡覺嗎”
白夜寒看了看窗外的夜色。“是該睡覺了。”
“那你快去”祁清月端著個狗腿的笑,看著白夜寒,還作出了一個請的手勢。
白夜寒知道祁清月的那點小九九,於是一把抱住了祁清月,和祁清月一起躺在床上。
祁清月:這是我的床,你上來幹嘛。
祁清月掙紮的想要從白夜寒的懷裏掙脫。哪知那隻環繞在自己腰上的手更加緊了又緊。
“別動。再動下去,我可不能保證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
祁清月頓時嚇得菊花一緊,隻感覺到背後的人的懷抱好像更加的灼熱,呼在耳邊的氣息越來越沉重,然後智障的得出一個重大結論:'天啊,這男人發情了'
“你,你冷靜冷靜,當心上火。”
“我現在已經'上火了',你可要為我滅火。”
當然要滅火!給我來一瓶王老吉。
“你要不先放開我,我馬上就幫你滅火。”
白夜寒挑了挑眉,躺在床上,一隻手撐著腦袋,一隻手垂在身側,看著麵前打了雞血的女人“你試試。”
“好,這可是你說的哦。”祁清月蹭的一下跳下了床,走到床位,一把端起了洗臉水,往床上的男子一潑。
哪知白夜寒的動作比她更快,拿起棉被一裹一甩,飛灑的水流徑直向祁清月飛來。
嘩~,淋了祁清月一腦袋。
你這個賤人,老娘誓要你賞你一丈紅以解我心頭之恨。
“丫頭,你怎麼這麼笨手笨腳的,連端盆水都端不穩。”不教訓一下你,都不知道誰是誰的天了。
燭光下,水滴順著祁清月的臉頰緩緩流下,被打濕的衣衫漸漸露出了女子曼妙的曲線。
白夜寒深邃的眼眸突然暗了暗,嘴唇微張,正要說些什麼的時候,窗外有一股氣息,有人在監視他們。
隨即長臂一撈,把女子的細腰勾在懷裏一起跳入了澡盆,湛起的水花在空中呈弧線澆滅了火燭。
“唔,白夜寒,你幹嘛。老娘還是一個芳華正茂的黃花大閨女,誰要和你洗鴛鴦浴啊。”黑暗中,要是能在夜間視物的話,一眼就看得出祁清月滿臉通紅。
你不要臉,我還要臉呢。
看著自己身下的祁清月,白夜寒真是越看越喜歡,低頭,側臉,在祁清月耳邊親了親,“乖,門外有人,別鬧了,聽話。”
祁清月瞬間仿佛被電了下了,全身都麻了,知道自己身處何地,隻能唔唔了兩聲,便不再鬧騰。像一個乖巧的小貓咪一樣,乖乖地待在,呃……澡盆裏。
“今天就這麼算了,現在我去引來他,自己好生洗洗睡吧,鬧了一晚上了,也該歇歇了。”
說完,迅速地出了澡盆後,回頭給了祁清月一個笑,便從容地打開了房門,走了出去。
反應慢一拍的祁清月,才想起剛才受得屈辱,無力地擊打著水麵。
哼,等著吧,遲早有一天,老娘要讓你跪著唱征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