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顯老大,別說你佩服老丁的吊彈能力了,別忘了,你們倆人的比試你可是完敗啊,在身體素質方麵,你也得佩服老丁才對。”猴子對著張顯說道,說完,還不田的感歎了一句:“都說男人越老越有魅力,原來我還不認同呢,但見了老丁,我不得不認同了,這才來學院一天不到,就把……”
丁曉軍隻覺得頭大,這都什麼和什麼啊,不知道情況,也不能這樣亂說不是。
“我說,你們能不能別思想那麼的肮髒啊,把我都想成什麼人了,我可告訴你們,我是結過婚的人,不知道情況,也別瞎說。”丁曉軍沒好奇的說道,現在,他還真的是對三人無語了。
“還說我沒有思想肮髒,老丁,你還好意思說我們,你都是結過婚的人了,還背著自己老婆吊彈,要我說,你比我們更肮髒才對。”猴子火上澆油的說道,他唯空現在還不夠大亂。
“就是,就是,自己思想肮髒,還反過來說別人,老丁,你這可就不地道了啊。”張顯也補上了一句。
張顯剛說完,朱誌傑也來湊熱鬧,他一臉壞笑的對丁曉軍說道:“老丁,咱們4個怎麼說也是一個集體的,放心了,你吊彈的事,我們哥仨不會告訴你家人的,看我們這麼夠義氣的份上,要不你傳授哥幾個兩手,讓我們哥仨也擺脫掉單身的生活啊。”
丁曉軍伸出手來,手指分別點著三人的方向,說道:“你們仨個,腦子裏就沒裝點幹淨的東西嗎,我給你們說,我丁曉軍一向是堂堂正正的,你們要沒說座我邊上的女學員叫李月娥,我都不知道那天才會知道她的名字呢,我來告訴你們,我和她可沒有你們想的那種關係,晚自習的時候,我也隻是指導他怎麼去寫入黨申請書,對了,入黨審請,你們仨有想過嘛,別告訴我,你們連這點覺悟都沒有啊。”
張顯三人自然也知道丁曉軍不可能是他們說的那種吊彈了,他們又不傻,學院裏是禁止談戀愛的,就算丁曉軍才來的不知道,那個李月娥可是和他們一起入的學院,豈能不知道?
隻是,聽到丁曉軍說李月娥已經在為入黨做準備了,他們三人聽到這個消息,也很是意外,不是他們沒有這個覺悟,實在是他們三人並沒有想到啊。
“哦,李月娥那小妮子,倒是夠超前的,連入黨這種事情,她都提前想到了,要不是老丁發現,我們還不一定知道呢,不過現在我們即然知道了。自然也不能太落後於別人,我們明天就也準備入黨審請,老丁,咱們可是一個宿舍的集體,你可不能做見色忘義的事,這入黨審請,你得給我們幾個指導下怎麼寫。”張顯也不在開玩笑了,終於正視起丁曉軍說的入黨之事了。
“對啊老丁,你連李月娥那丫頭片子都指導了,咱們這麼近的關係,你總不會拒絕吧,猴子,你說呢,要我說,咱們仨人一起,一起來學院,一起交入黨審請,說不定還一起入,到時,又一起畢業,咱兄弟三個,什麼都一起,這才顯得咱兄弟情深不是。”朱誌傑說著,又看向了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