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你要照顧好自己了。”劉江實在不知道該說點什麼了。
“我會的。”丁曉軍依舊麵帶笑容的說道。
兩人從未有過的尷尬,竟第一次相視,不知道該說什麼。
國道上一輛公共汽車行了過來,在既將到達兩人身邊時,就慢了下來,在到達兩人身邊的時,穩穩的停了下來。
“我要走了。”劉江說著,伸手去接丁曉軍手裏麵的行李箱。
“好,以後有時間了,就回來看看。”丁曉軍依舊笑著將行李箱遞給了劉江。
接過了行李箱,劉江快走幾步,上了車他並沒有立刻找個位置座下,而是把在了窗口,向著外麵的丁曉軍揮手。
車外的丁曉軍也,向著劉江揮手,這一刻劉江忽然發現丁曉軍的眼晴裏盡顯寂寞。
忽然,劉江拉開了車窗,對著外麵的丁曉軍大聲的喊道:“丁曉軍,我曾經發過誓言,不在負任何一個我在意的人,可是,我又一次負了你,對不起,真的對不起。”
汽車漸行漸遠,劉江前麵的話丁曉軍並沒有聽清,他隻聽到了最後對不起三個字。
“死老劉,走就走了吧,還道個球的謙啊。”丁曉軍說完,搖了下頭,這時,他發現自己的鞋上,有著幾滴血印。
“這是……”丁曉軍低頭看著鞋上那十分新鮮的血印,正要彎腰一探究竟,這時他看到又一滴血落在了自己的腳上。
丁曉軍下意識的抬起手,他一抹自己的嘴,在一看,沒有血,他又抬手,在臉上一抹,這時候,他才感覺到了鼻孔裏有一股熱流往外湧。
“媽的,怎麼就上火了。”丁曉軍說著,隨手從一邊的樹上摘了一片葉子,隨手揉了揉,一仰頭,塞到了自己那出血的鼻孔裏。
在一次回到營區,丁曉軍直奔值班室換了衣服,之後,就座在窗前開始發呆。
忽然之間變的清靜,讓他一下子失去了激情,就好像他成了被人遺忘了的人一樣。
這一天,小雨綿綿,他就在座在窗前發了一天的呆,什麼也沒有做,連飯也都沒有吃。
時間不知不覺間就到了晚上,他終於離開了椅子,不過他連燈都沒有開,隻是上了庫,平躺著繼續的發呆。
不知道何時,他睡著了,在次醒來,一夜己經過去了。
新的一天,沒有在下雨,丁曉軍抬頭看了一眼窗口,外麵的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照了進來。
丁曉軍翻了個身,他沒有起床,或許,他還打算這樣發呆一天。
時間到了中午,被關在同一值班室裏的狼牙忽然站了起來,對著房門叫了兩聲,這叫聲驚醒了發著呆的丁曉軍,聽狼牙的叫聲,應該是有人來了。
丁曉軍取過了床頭的衣服,換好,推開了房門,而此時,值班室的門口,站著一個讓他怎麼也想不到的人來。
……
各位朋友,你們猜猜,這次來的是誰呢,我猜你們肯定猜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