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扶著我啊。”劉江瞪了丁曉軍一眼。
“你要在不回來,我還會當你是又進山了呢。”丁小軍沒好氣的邊說,邊扶住了劉江。
“你不是說要把那隻獾放了嗎,我就和炊事班的戰士一起上了山,放生去了,所以回來的晚了點。”劉江回到。
“放了,真的放了。”丁曉軍扭過頭去,一臉認真的看著劉江。
劉江並不與丁曉軍對視,他有些心虛,故意的大聲強調道:“你都說放了,我還能不放嗎,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我那麼費勁的出去抓個好藥,你不領情就算了,還這麼懷疑我,心寒啊。”
“放了就放了唄,你這一說這麼大聲嗎,我知道你是對我好。”丁曉軍說完,扶著劉江很回走。
很快,兩人就回到了值班室,扶劉江座下後,丁曉軍打開抽屜,取出一瓶紅花油,拋給了劉江。
“你可真是個嬌貴的命,扭傷弄的像是骨折了一樣。”
劉江拿著紅花油看了一眼,打開了瓶蓋,圈起了褲腿,往手心上倒了一點,就往扭傷的腳腕上抹,邊抹邊說道:“我這也是很多年沒有扭傷過了,那知道一個扭傷這麼的嚴重。”
“趕緊抹完睡覺了。”看劉江抹藥,丁曉軍也取了桌上的燒傷藥,要自己上藥。
劉江抬頭,瞥了丁曉君一眼,見他取了那燒傷藥,開口說道:“那藥你別用了。”
“為什麼啊?”丁曉軍拿著那藥,看向了劉江。
“可能是你和那藥犯衝,有過敏症狀,一給你用,你就發燒,我可不想晚上在照顧你一夜。”劉江說著,又將紅花油往著手心倒了一點,繼續抹。
“怪不得呢,那我就不用了唄。”丁小軍說著將那燒傷藥放回到了桌上。
“明天我給你在換個藥,我聽說附近的村子有一種土方,治療燒燙傷療郊很好的。”劉江邊抹邊說。
“行,那我睡了。”丁曉軍也沒沒有太在意。
“我也馬上睡。”
……
一夜過去,算二天一早醒來,丁曉軍下意識的看了看劉江的床鋪,發現劉江並沒有在,他也沒有太在意,還以為劉江出去散步了,之所以想是散步,還是因為劉江腳扭傷了,行動上不方便,不至於說是早操跑步。
他看了一下窗外,發現外麵天氣已經大亮,心想自己這一傷,倒是太能睡覺了。
起床,整理內務,打掃衛生,忙完這些雜事,他提著水壺往著打水區走去。
外麵兩個連隊的新兵正在打掃各自的衛生區,一路上,不時的有打掃衛生的新兵喊班長好,他也一一回應。
“打水啊,丁班長。”一連的三排長正麵走來,看到提著水壺的丁曉軍,打了聲招呼。
“是啊,對了,你看到劉工了嗎?”丁曉軍心想這早操早結束了,這劉江還是不見人影呢。
“劉工啊,見了,一早我們出早操的時候,見劉工帶著狼牙往外走了。”三排長微笑著說道。
“什麼?外出了?這劉工太不讓人省心了,自己的腳還扭傷了,還竟往外跑。”丁曉軍說著,將水壺往鍋爐邊一放,就也要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