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曉軍醒來,沒有發現劉江,於是就自己下了床。
“這死老劉,也不知道幹嘛去了,他這不在,我這上藥都麻煩。”等待了一陣的丁曉軍看著桌上放著的燒傷用藥,輕聲的罵著。
又等了有十幾分鍾,依舊不見劉江,丁曉軍也有些擔心了,於是他找到了自己的鞋,穿好以後,走向了外麵。
“一連長,見劉工了嗎?”走出了值班室的丁曉軍,見到不遠外看著新兵訓練的新兵一連長,丁曉軍開口問道。
“劉工,沒有見到啊,他不是應該和你在一起嗎,你找他有什麼急事嗎?”新兵一連的連長扭過頭來,看是丁曉軍的,便轉過了身,走了過去。
現在的丁曉軍可是一個傷員,正常人都會多照顧他一點的。
“沒有什麼事,就是不見他人了,隨意的問問。”
丁曉軍也想過給新兵一連的連長說下,幫忙自己上藥的,不過話出口就變了,他和這新兵連還沒有熟絡到那種地步,同時他也想自己開口了,會不會打擾了他訓練新兵的事。
新兵一連的連長看丁曉軍樣,或許是真的有事,隻是礙於麵子,不好與自己說。
“丁班長,你也別太客氣了,要是有什麼需要幫忙的,你盡管開口就行,隻要不違紀,我也可以幫到的,那一定幫你。”
一連長說著話,就到了丁曉軍的身邊,他伸出了手,又停住了,他是想扶住丁曉軍,伸出了手,又反應過來,丁曉軍隻是輕度的燒傷,人又沒有殘疾,自己這樣就伸手去扶的話,會不會讓對方心裏麵不舒服呢。
“這些新兵的新訓期也快要結束了,現在總算是有點兵樣子了。”丁曉軍看著遠處訓練的新兵隊列,笑著說道。
“是啊,兩個多月了,要在沒點樣子,那我們倆個新兵連長也該打鋪蓋滾蛋了。”新兵一連長笑著回答道。
“新兵下連,老兵過年,他們現在覺得訓練苦,等下了連了,就該發現,新兵連才是舒服的呢,隻是可惜了,我這裏不會分配新兵的。”丁曉軍說道。
新兵一連連長笑了笑,這話他還真的不好回答。
“好了,你這邊訓練吧,我去炊事班遛達一圈。”
丁曉軍想到,劉江不在,那就去炊事班看看,要是炊事班班長不忙的話,倒是可以讓炊事班班長幫自己上藥。
“行,你遛達遛達,要是有事了,你在找我,如果行動友方便了,你隨意的找個人,帶個口信就行。”
“好的,那我走了。”丁曉軍也沒有拒絕,笑著對新兵一連長揮了揮手。
到了炊事班,炊事班也在忙著準備晚飯的菜,丁曉軍進去,見炊事班班長正忙著,也不好開口說上藥的事了。
“丁班長,你怎麼來了?”首先發現丁曉軍的,是最裏麵刮土豆皮的炊事員。
這時候,正在洗著菜的炊事班班長也回過了頭,看到是丁曉軍,他停下了手上的活,甩了甩自己手上的水,又在自己的工作服上前後擦了下,這才帶著笑臉,正到了丁曉軍的正麵。
“丁班長,你這是有什麼事嗎?”炊事班班長看著丁曉軍,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