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曉軍這一提醒,劉江一下反應過來了,他倒顯得很專業,他將自己的?左腳後退移小半步,肩後偏,雙手一前一後同時握住魚竿,魚竿的尾部頂在了肚子上,竿與水平麵呈45度角。左手食指壓住魚線,重心落在右腳,竿梢從右手方往前揮。
劉江對比丁曉軍,要顯得優雅多了,還不忘溜下下魚。
“老劉,就一條小白條,又不是什麼大魚,至於這麼費勁嗎,一甩就上來了,我看你釣個魚真挺累的啊。”丁曉實在是看不下去,正如他所說,魚太小,那需要溜魚啊。
劉江臉一紅,知道自己演的過了,他雙手一用力,魚兒就被他給甩上了岸。
“你懂什麼啊,這釣魚,也是有釣魚的技巧的,要不然的話,就失去了釣魚的本質了。”劉江邊說,邊去取魚,取下了魚後,將魚放在了兩人帶來的一個桶裏。
這桶,還是劉江要帶的,原本,丁曉軍隻拿了魚竿之類的就要走,還是他一在的要求下,才帶了這個水桶。
見劉江已經把魚放下了,丁曉軍又開始忙活自己手上的活計了,劉江在次往自己的魚鉤上掛上了餌料,然後拋進了水中,拋完,轉過頭來,看向了忙活著的丁曉軍。
“你這是要搞什麼,玩個鑽木取火是不。”
劉江也就是隨口一說,在他看來,丁曉還不至於傻到為了點一根煙,還浪費老大的勁,弄個鑽木取火出來。
“你認為呢,不鑽木取火,還能怎麼樣啊。”丁曉軍說著,牙一咬,真的開始了鑽木取火來。
劉江一臉的難以置信之色,丁曉軍這還真的認真起來了,這也太較真了吧。
“小丁,別鑽了,比賽取消了,你回去取個火機得了。”看丁曉軍這樣,劉江也有些不忍心了。
“不行,比賽繼續,說好了的,誰不比誰是孫子。”丁曉軍咬著牙,說話顯得多用力一樣。
劉江差點就噴了,這也太那什麼了,這樣子的丁曉軍,他還算一次見,或許,他本來就和丁曉軍接觸不多,對丁曉軍並不是很了解,但從已知的信息來看,丁曉軍不是這樣不著調的人才對啊。
“隨你吧,你這樣,我就是贏了你,臉上也不光彩的。”劉江看著丁曉軍,有些不太開心的說道。
“那你多想了,指不定你輸了呢,話可別說滿了,他別看我了,幫我把魚鉤拉上了,我又上鉤了。”丁曉軍還是咬著牙說的。
劉江扭頭一看,還真的是,就見丁曉軍那根杆前麵綁的木頭做的鰾子,在水麵上劃出一道水線來。
劉江伸手抓住了丁曉軍的那個竹杆,他又想向丁曉軍表演一下溜魚,不過丁曉軍那個簡易的魚具實在是太簡了,做為魚杆的竹子又不細,還沒有任何的彈性,索性他也不溜了,直接用力一甩,就帶著一條魚兒上了岸。
“哈哈哈,這才對嗎,這才像點樣子的,幹脆利落。”因為丁曉軍是在用力,這話說出來,就像是陰陽怪氣的訓人一樣。
劉江將魚兒丟到了水桶裏後,轉頭看向了丁曉軍,問道:“這條算是誰釣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