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它很想證明白己,隻是,他的失蹤,對於它的團隊而言,可能沒有其他的任何一隻蜜蜂會在意,或許,就沒有那個同伴會記得它,也許,它已經意識到了自己生命到了尺頭。
這隻蜜蜂和他很是像似,都是斷了翼翅,不過,他還不至於如這蜜蜂一般,會失去生命,他還可以重新選擇一條路走,但這蜜蜂沒有了路,它的翅膀可以說就是它生存的本質條件,它不會因為斷了翅膀,失去了飛行的能力,而甘願成為一隻地上爬行的昆蟲。
它像是有自己的尊嚴一樣,失去了根本,寧願去死,也不荀活於世,如果這樣比較的話,當然他連這蜜蜂也不如。
當然了,這一切都是他多想了,蜜蜂不是人,沒有那麼的想法,更甚至於它們根本就沒有思維,一切隻是本能。
它也許也想活著,隻是,它很不幸,失去了生存的根本。
丁曉軍就這樣子的窩著,看著那隻掙紮著想要飛行的蜜蜂,或許,它需要醫治,或許,他需要幫助。
他想起了自己的小時候,那時的夏季,將要變天的時候,會有很多很多的蜻蜓,他會和小夥伴們一起,用著野棗枝去打蜻蜓,那時,總會抓到很多,而一些隻是破了一點翅膀的蜻蜓,他試過用著透明的膠帶將破翅的地方沾上,蜻蜓還可以在次飛起,隻不過,會失去平衡。
他現在知道了,那是因為兩邊的翅膀重量不一的原因,或許,這蜜蜂也可以這樣救治一下。
他伸出了右手的食指,靠近到了那蜜蜂的邊上,那蜜蜂像是折騰累了一樣,不在揮舞翅膀了,改成了爬行,它並不知道它麵前的那個手指,是來自於一種叫做人巨形生物的肢體,或許,在它看來,這隻是一個小小的坡麵而已。
當那蜜蜂爬上了他的手指之後,他抬起了手,將爬在上麵的蜜蜂至於了自己的麵前,那蜜蜂忽然離開了地麵,像是受到了驚嚇,在丁曉軍的手指上來回的走動,想要找到回到地麵上的路。
丁曉軍的大拇指輕輕的移了過來,與食指一起夾住了並不安份的蜜蜂。
這一下,蜜蜂是真的被嚇到了,他身後的尾針一下露了出來,對著丁曉軍的手指麵上就是一刺,接著,尾部又一抬,那屬針與它的身體脫離,尾針徹底的紮在了丁曉軍手指的肉裏。
丁曉軍隻覺得食指指麵一疼,此時的他才想起,自己是忽略了蜜蜂的自衛能力,他將蜜蜂放到了另一隻手上,將被刺的手指抬到了麵前,細細一看,手指上竟還留著蜜蜂刺入的尾針。
他皺了眉頭,他知道,丟了尾刺的蜜蜂很快就會死去,這是他很小的時候就知道的道理,長大後,他曾經問過自己的生物老師,老師告訴他,蜜蜂之所以刺人後會死,是因為我它的毒針除了連接毒腺外,還接連著它的很多內髒器官,當它失去了尾針,同時,也帶去了很多器官,失去了器官,自然也就很快就死去了。
“你這又是何必呢,我本對你無害心。”丁曉軍心裏想著,看著那蜜蜂,他意有了同情心,同情它那即將逝去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