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為什麼。”
閆冠良語氣冰冷的說道。
“那裏有著重大的機密,你真的不去嗎,那可是天大功勞的。”樊美雅說道。
“我要在想想吧。”閆冠良回道。
“如果你不去,我打算去看看,我想你保護著我。”
樊美雅說完,目光轉向了閆冠良。
“你,你什麼時候也加入進來了,難不成你……”閆冠良目光一下注視著樊美雅,他實在是早就覺得這個女人並非自己看到的那樣。
“我沒有,我隻是想要那高額的獎金,難道你對那獎金不心動嗎?”樊美雅也盯著閆冠良,兩個人都在隱藏著自己的身份,本該是同床的兩個人,確相互的防備著。
“錢,錢錢,除了錢,重要的東西還有很多很多。”閆冠良帶著一絲怒氣,咬牙說道。
“你是厭倦了,是因為什麼,我猜猜,因為那個大學生是吧,或都說是因為你的孩子。”樊美雅說完這話,笑了。
“你都知道了。”閆冠良強壓下心頭的內火,看著麵前這位與自己同床多年的女人,第一次,他對這女人有了殺心。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但你放心,我不會說什麼,我也不會鬧,我隻想這一次,你陪我去看看。”樊美雅的話,看似大度,其實是帶著威脅。
“好,我陪你去。”閆冠良幾乎是咬出的這幾個字。
“那就好,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那我們……”
樊美雅說完,靠近到了閆冠良的身上,她的手按在了閆冠良的腦口上,之後,一點點的向下。
“你還是這麼的有活力,有衝勁,我己經迫不及待了……”
樊美雅說完,舔了下自己的嘴唇,之後她一點點的俯下身去。
“呼!”
閆冠良深吐了口氣。
……
沒過多久,這間包房裏的地麵上,是淩亂丟棄的男女衣物,而床上,赤裸的男女做著激情的負距離運動,整個包間,全是春的氣息。
不知多久,室內沒有了動靜,閆冠良倒向了床的一邊,從邊上的小桌邊,取了一支煙點上,他吐出一個煙圈,目光無神的盯著潔白的房頂。
是的,現在的他己經厭倦了這樣的生活,他己經徹底的沉淪了,再也回不到過去了,他在恨,但他隻是把恨壓在了心頭,不表露出來。
他不由的回想起了過去,想到了他參加特訓時的日子,那個時候,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那麼的拚,非要去爭那個第一,他成功了,成了那一匹人裏麵,最強的存在,但是,他還是被退回了。
至於原因,很簡單,他不夠合群,他自認為很強大,但軍隊是一個講去團結的地方,也是最講求團隊結合的地方,而他,隻是一個孤立特行的人。
他走了,又換了一個新的單位,那個被稱之為技術二營的地方,他不是技術兵,他不會導彈作業,他會的,隻有偵察,潛伏,暗殺,突刺,這些本就與技術型部隊沒有任何關係,但他還是去了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