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場門口的一家小店的玻璃門後,閆冠良走了出來看著那輛向西行駛的出租車,眼中現出複雜的神色來。
忽然,閆冠良腰間的手機響了,他從腰間取出來電話,走到了商場的小巷子裏,先是江電話後蓋打開,取下電池,把手機卡也掏了出來,將那手機卡放到口袋裏,又從上衣的口袋裏取出了一張新的手機卡出來。
他將新的手機卡,放進了手機裏,在裝上電池,蓋上後蓋,開機之後,打開通話記錄,複撥最上麵的那一組號碼。
“喂,我己經到了,是,嗯,好,我馬上來。”閆冠良通完電話,並沒有立刻就將電話裝起來,他先是左右看了看,緊接著在電話上敲了幾個字母,敲完之後,在次打開手機後蓋,取出電池和手機卡,將手機卡和電池往口袋裏一放,就往前走。
前方路口有個垃圾桶,閆冠良將那沒有電池和卡的手機隨手丟在了垃圾桶裏,閆冠良抬頭,看了看眼前的大廈,向著那商場門口煙酒櫃台看了一眼,邁步向著那大廈內走去。
十分鍾左右,商場門口那個煙酒櫃台後邊走出一名男子,那男子嘴裏麵叼著一根燃燒著的煙,吐著煙圈,向著閆冠良扔出手機的那個垃圾桶走去。
到了垃圾桶的邊上,那抽煙的男子停了下來,站在垃圾桶邊上抽起了煙,煙頭很快燃進,那男子將煙頭往地上一丟,右腳腳尖踩了上下,晃動了下腳後跟,那煙頭直接就被踩滅踩偏。
踩完了煙頭,那男子左右看了看,接著手快速的伸到了垃圾桶中,取出了閆冠良丟出去的電話,轉身,在次的回到了煙酒櫃台的後麵。
……
“你這次是怎麼一回事,為什麼來的這麼慢,還有,為什麼我在打給你電話,你的電話一直關機之中。”桌子後麵男子座在可以旋轉的真皮老板椅上,他背對著室內的包括閆冠良在內的幾個人,手裏的灰色雪茄冒著帶著香味的青煙。
“老大,和你打完電話,為防以外,電話取了卡就丟了。”閆冠良很是恭維的說道。
“你很小心,但我不希望以後在出現遲到的情況,好了,你們下去吧。”老板椅上背向而座的男子向後揮了揮手,之後,那拿在手裏的雪茄重重的按在了煙灰罐裏,按滅雪茄的手,向著旁邊站立的一臉濃妝的女子招了招手。
室內的幾人,包括閆冠良在內,一起轉身向外走去,那濃妝女子身著蘊含古韻的精致紅色旗袍,麵容美豔,腰如楊柳。
七分美,三分豔。
步履輕緩,猶如流水般走向屋內,朝坐在老板椅之上的中年男子而去,立於麵前,大開叉的旗袍一雙大長腿若隱若現的走到了老板椅男子身前。
濃妝女子的手搭在了那老板椅男子的肩上,緊接著就傳來了皮帶扣的聲音,閆冠良走在幾人的最後,出了門,轉過頭來,拉住了門把,在關上門的那一刻,濃妝女子己經跪在了老板椅男子的身前,那男子雙手的按著濃妝女子的頭,隻是那男子並沒有回過頭來,留給閆冠良的依舊隻是一個後腦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