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曉軍笑了一下,目光轉到了邊上的床上:“黃醫生,我們二營衛生員怎麼樣啊?”
黃衛國手指向了另一張床上躺著的衛生員:“你是說他,你們一個單位三年了,你不會一直都稱呼大毛叫衛生員吧,難不成是你連他正名叫什麼都不知道吧?”
丁曉軍撓了撓頭,點了點頭:“是的,我在綜合技術二營快三年了。這三年裏,我很少和戰友走動的,衛生員叫什麼,我還直的是不知道吧。”
黃衛國扯過一把小椅子,座在了丁曉軍的身邊:“你到是個怪胎了,兩三年的時光,都不和戰友之間走動,那你這三年都幹嘛了?”
“我這三年都幹什麼了?”丁曉軍嘀咕了一聲,抬頭看向了帳篷的綠頂,仔細的回想自己這三年來,都做過些什麼事。
這三年來,我好象一直都在鑽研新型導彈的技術參數的,除此之外,別的好象都沒有去關注過。
丁曉軍想了又想,自己這三年來,真的沒有什麼太驚人的事情發生,就連冬季拉練好象都沒有人通知自己參加過的。
“小丁,你倒是成熟多了,也耐的住寂寞了,看來這幾年沒見,你成長了不少啊。”黃衛國不由的想到第一次見丁曉軍,那個時候,在醫院門口那個連方向都不知道的新兵,不知不覺間就已經成長為一名優秀的技術兵了。
黃衛國目光轉向了衛生員:“大毛叫毛世樂,是我剛到旅機關直屬醫院實習時,當時的那批衛生兵,我分到了基層衛生所,正好這大毛也分到了那衛生所做衛生名,要真算下來,這大毛,可是比你更讓我熟悉的了。”
“毛世樂,好熟悉的名字,好象在那聽過。”丁曉軍埋頭去想,去想自己到底在那裏聽過這個讓自己熟悉的名字來。
“別想了,熟悉很正常的,你剛下連隊時候,你們那時的技術營經曆的那次演習,當時突擊你們技術營裏的就有他,也許就是那個時候聽到的名字吧。”
丁曉軍經黃衛國這一說,終士是想起來了,怪不得自己覺得自己覺得熟悉呢,那次演習,當時丁曉軍可一開始當真了,去攔那抓人離開的車時,可是和那上麵封了麵的人打鬥了,記得當時那車上有人就是叫了毛世樂,之後,因為當時太當真了,就將這名字給記住了。
“好你個衛生員,原來你藏的夠深的,等你醒來了,有得你受的了。”丁曉軍對著躺在另一邊床上沒有清醒過來的衛生員投去一道異樣的目光來。
“他啊,也是疲憊過度了,過不了多久就會醒來的,小丁啊,你身體上還有那裏有不舒服嗎,說出來,我給你好好檢查一下。”黃衛國向著丁曉軍投去帶著關切之意的目光來。
丁曉軍看了看黃衛國,臉忽然就紅了起來,這表情一下嚇到了黃衛國:“怎久了,難不成你身上那裏受傷了嗎?”黃衛國臉色變的緊張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