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石頭烤魚片,味道挺可以的,這調料,我說技術員同誌,你這調料包早就備好了的,是計算好了會有這麼一天不是。”衛生員嘴裏咬著魚片,對丁曉軍手裏的調料包發起了評論。
丁曉軍揚了下手裏的調料包:“這個啊,別人送我的。”丁曉軍不由想起兩年前的那個下雪天,三人躲在食堂裏拿料酒當酒喝的事情來。
“軍哥,想什麼呢,那麼開心,說出來,讓我們也開心一下唄。”閆冠良看著丁曉軍嘴角揚起的笑容,吞下了嘴裏的食物,對著丁曉軍說道。
“沒什麼的,對了,小閆,你真的不和我們一起回去嗎?”丁曉軍抽回了記憶,看向了好無吃相的閆冠良,對比之下,衛生員的吃相就優雅的多了。
“我還不能回去,我有任務在身的,所以我得留下,至於什麼任務,保密條令都知道的,我就不多說了。”閆冠良看著丁曉軍與衛生員一臉認真的說道。
“不該問的不問,不該說的不說,了解,看你著全副武裝,而且帶的還是實彈,就知道你的任務很特殊了,誰有心情知道你要幹什麼啊,看著戰友一場的份上,我個人讚助你點緊急藥品啊。”衛生員說著,手伸進了口袋中,一陣摸索,取出了一個小包。
衛生員打開小包,取出了一小盒清涼油,又從一長條簡裝袋子的藥片撕下來一斷,交到了閆冠良的手上:“這個是安乃近,迫不得意之下,我不希望你使用。”衛生員說完,又取了一小瓶的雲南白藥粉交到了閆冠良的手上:“我想,這個對你的作用更大點。”
閆冠良接過了衛生員遞來的所有藥品,對著衛生員就要投去擁抱,被衛生員伸出的手給擋住了:“你一手油,我不用猜就知道,你是想在我身上擦手,就你這點過時的招數,我早就玩過了,別以為我會上當。”
閆冠良看自己的計劃失敗,傻笑了一聲,重新座回到自己原來座的石塊上,將衛生員交給自己的藥品小心的收了起來,對著衛生員,真誠的說了一句:“衛生員,謝謝你了!”
衛生員愣了一下,看著閆冠良,對他擺了擺手,繼續開始了石板烤魚片。
丁曉軍站了起來,走到了閆冠良的身邊:“小閆,在外麵要注意安全,在這大漠裏,水源是最重要的,一定要保證自己裏水壺裏一直有水,這些調料你拿著,關鍵時刻,它能幫你脫身。”接著丁曉軍又從自己的懷中取出一個獸皮袋交到了閆冠良的手裏:“這裏麵是酒,你也拿著吧。”
“軍哥,感謝的話,我就不多說了。”閆冠良說著將那酒袋和調料包也收了起來。
三人將那些燒烤好的食物吃完,將火熄滅,開始離開,三人走到了湖泊外兩公裏的位置上,閆冠良向著兩人告了別,向著兩人的左側麵而去。
丁曉軍目送閆冠良離開,之後,抬起頭來,通過太陽來辯別了一下方向,與衛生員一起登上了歸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