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冠良一夜都沒有怎麼閉眼,雙眼死死的盯著斷崖下麵的兩匹野狼,天色漸漸的亮了起來了,就在閆冠良雙眼快要堅持不住的時候,其中一匹狼站了起來,接著那狼抖動了一下身上的皮毛,抬起頭來,看了一眼崖上的閆冠良,邁著輕盈的步子離開了。
這個時候,閆冠良更加的緊張了,雙手拍了拍自己的雙臉,讓自己更加的精神,斷崖下的另一匹野狼吃到閆冠良的拍臉聲,抬起頭來,雙眼正好與往下看的閆冠良目光對視在了一起。
就這樣一人一狼僵持了一個多小時,忽然那斷崖下的野狼猛的站了起來,目光看向了斷崖處的北方,看了幾眼後,那野狼甩開步子向著前一匹野狼離開的方向跑去。
“這是個什麼情況?”閆冠良對著忽然發生的情況有點措不及防,還沒搞明白是怎麼一回事呢,就聽遠外傳來了人交流的語言。
“我說衛生員,你就不能在快點嗎?你是不是連晚飯都不打算趕上了啊。”閆冠良聽到這熟悉的聲音,立刻轉過頭來,看向了聲音發聲處。
“軍哥,軍哥。”閆冠良收起了自己手中武器,向著遠處的丁曉軍與衛生員揮起手來。
丁曉軍忽然停下了腳步,轉過頭,看向了自己後麵土坡上的衛生員:“衛生員,你聽到什麼聲音沒有啊?”
衛生員手指向了斷崖方向:“是教導隊那個牛兵,你那個小兄弟。”
丁曉軍轉頭,看向衛生員手指的方向,不過丁曉軍現在站在了一處窪地之下,並看到斷崖那邊的情況,丁曉軍快速的向前跑了幾步,衝出了崖地,抬頭看向了斷崖上的閆冠良。
“小閆,是你啊。”丁曉軍抬起手向著閆冠良揮了揮手,向著斷崖方向走去。
閆冠良又轉頭向著野狼離去的方向看了看,見沒有什麼情況,開始攀爬下崖,下了崖,閆冠良直接衝到了丁曉軍的身邊,一把抱住了丁曉軍,抱完了丁曉軍,又跑過去抱了衛生員。
“能見到你們,真的是太幸福了,終於見到親人,這感覺真好。”閆冠良說著話,放開了衛生員,在次轉向了丁曉軍:“軍哥,你們怎麼也進了大漠中間來了。”
“小閆,你這是怎麼了,看你精神狀態很不好啊,這是怎麼了啊?”丁曉軍問著這話,目光又轉向了衛生員:“衛生員,你快給他檢查一下,看看小閆是不是生病了。”
“檢查什麼啊,他這明顯就是沒有休息好的症狀,和生病無關,不信的話,你問他自己是不是沒有休息好。”衛生員說著,向著兩人這邊走了過來。
聽了衛生員的話,丁曉軍轉過頭來看向了閆冠良:“是衛生員說的情況嗎,你是沒休息好,不是生病了是嗎?”
閆冠良向著丁曉軍點了點頭:“是的,就是衛生員說的情況,我是一整夜都沒敢閉眼,我要說出來,真怕你們不信,軍哥,衛生員,你們跟我來,我讓你們看點東西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