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當然有了,就在後廚,我可看了,後廚有著一箱沒開封的的呢。”丁曉軍正麵的老兵啃著肉,含糊不清的說著。
另一名老兵聞言,站起身,就跑去了後廚,將一分鍾後,那老兵空著雙手出來了,看著丁曉軍正麵不雅的啃著兔腿的老兵說道:“老王,你竟忽悠人,後廚那有酒了。”那老兵說著,重新座到了座位上,伸出手來,向著盤中的一支兔腿抓去。
“怎麼就沒有了,調味櫃最下麵,一整箱未開封的料酒,你沒看到嗎?”丁曉軍正麵的老兵停下了啃食,看著丁曉軍側麵的老兵,瞪大了眼。
“料酒啊。”丁曉軍目瞪口呆的看著自己正對麵的老兵,一副驚訝的表情。
丁曉軍正麵的老兵轉過頭來,看向了丁曉軍,一副認真的表情說道:“是啊,料酒,很意外嗎?料酒也是酒啊,那是含酒精的,比啤酒勁可大了。”
“對,料酒也是酒,有,總比沒有的強,話說,我還真沒有喝過料酒呢,今兒個就嚐嚐。”丁曉軍側麵的老兵的老兵說著就又起身鑽進了後廚,一分鍾不到,就提著兩瓶料酒從後廚走了出來,將那兩瓶料酒往餐桌中間一放,又座回到了座位上。
側麵的老兵座下之後,將料酒瓶子打開,又將自己水杯裏的水倒掉,給自己的水杯裏倒上料酒,倒好,看了看丁曉軍和丁曉軍正對麵的老兵,端起水杯喝了一口。
丁曉軍與那正對麵的老兵都停下了手上嘴裏的動作,緊緊的盯著喝料酒的老兵,見那老兵放下了杯子,兩人一起湊近,丁曉軍問道:“什麼味?”
丁曉軍正麵的老兵也問道:“怎麼樣,好喝嗎?”問完,雙眼緊盯著那喝了料酒的老兵。
那老兵看著兩人:“怎麼說呢,花雕你們知道嗎,和那位有一點相似,有有一點不同,還有點鹹味,如果配這沒什麼鹹味的烤兔的話,還是挺不錯的。”
丁曉軍側麵的老兵說完,伸手將丁曉軍和另一名老兵麵前的水杯取了過來,將兩人水杯中的水倒掉,直接給兩人各倒了一杯:“吃肉那能沒酒,一起,一起喝。”
那老兵說著,將兩人的水杯遞回到了兩人麵前,端起了自己的杯子,舉了起來,看著丁曉軍與另一位老兵:“走一個,來,走一個。”
丁曉軍轉過頭,與自己正對麵的老兵對視了一下,接著兩人一起端起了杯子,與側麵舉著杯子的老丁碰了一下杯:“幹!”
三人一起端起杯子,一口下去,丁曉軍喝完,一臉難看的看向了那側麵的老兵:“這麼難喝,還花雕呢,你騙鬼呢,太他娘難喝了。”
丁曉正對麵的老兵喝下酒,什麼也沒有說,伸出手,在盤裏拿起一塊肉,快速的塞到了嘴裏,等肉咽下,那老兵才轉回頭,一臉的難看之色。
“哈哈哈!”丁曉軍側麵的老兵指著兩人大笑了起來,之後,將自己的杯子拿起,斜向兩人,給兩人看:“這料酒那能一口幹,你倆也太實在了吧,這喝酒啊,得一點點品,品,你們知道嗎,太好好笑了,不行了,我肚子疼,讓我喘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