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不準在說紅燒肉,誰要在說紅燒肉,我跟誰急。”劉海洋咬著木薯,臉上不知何時給染上黑色的炭黑,瞪著雙眼,看著大個子。
“行,不說了,不說了,你別瞪我了,看著怪嚇人的。”大個子看著劉海洋那像要吃人的目光,改口說道。
“小黑要現在在吃肉,我就咒他生孩子沒有***。”仝磊咬著木薯,忽然來了一句。
“你這可真的太惡毒了點。”大個子回了仝磊一句:“不過我支持續你。”說完,大個子露出一個醜陋的笑容來。
……
丁曉軍被來回的灌了幾杯酒,有點受不了,一股難受感湧了上來,趕緊伸出了筷子,夾起了一塊豬臉肉來壓製難受的感覺。
就在豬臉肉到了嘴邊的時候,丁曉軍隻覺得鼻子一癢,趕緊轉過身,背對飯桌,一個噴嚏就打出來。筷子上夾著的豬臉肉隨著身子這一晃,掉在了地上。
“不會是誰在咒我吧,如果真是有人在咒我的話,那肯定是那四個小子了。”丁曉軍心裏想著,不由的又想起了四個人。
“估計還真有可能是他們,現在他們在魔鬼營不知道在受什麼折磨呢,估計又是沒飯吃了,他們一定是在咒我吃肉怎麼怎麼樣,肯定是沒什麼好話的。”丁曉軍看著掉在了地上的那片豬臉肉不由的想著。
此刻,飯已經到了尾聲了,村委幾人商議之後,還是同意了將東坡的坡地包給了宏軍,至於水庫邊上的小地,村委決定以村子的名益種植菜品,在嚐試著給村裏找個能致富的道路。
老校長已經先撤了,桌上也就隻剩下了村委一人,那名村委和丁父也算是好友,還有功哥和沒大沒小的宏軍在陪著丁父繼續喝酒。
那一箱瓶裝酒早就喝完了,桌上的四人正打開功哥帶來的那壺散酒拚酒呢,那壺不小,是五升的油壺,丁曉軍看了一眼,沒敢給自己倒,起身搖晃著進了屋,丁父和桌上三人看丁曉軍離開,也不說什麼。
進入屋裏,難受的感覺更重了,丁曉軍拿起桌角的暖水壺,想著倒個熱水喝,這一提之下,水壺是空的。
丁曉軍不由的轉頭看向了酒桌上在拚酒的父親,鼻子有點發酸,不由想到,自己離開了,這個家裏就隻剩下父親一人了,這生活將是怎麼過的,每逢過節,那又將是多麼的孤獨啊。
丁曉軍越想越難受,不由的有點後悔自己轉了士官,在回想到自己因傷離開了訓練營,那種想要離開部隊,回鄉陪同父親的感覺更深了。
丁曉軍擦了一下並不存在的眼淚,提著水壺進了廚房,打開爐子下麵的風口,在一口鍋裏加上了水,蓋上鍋蓋放在了爐子上。
“軍兒,你跑廚房幹啥類?”丁父聽到廚房傳來的開火聲,回過頭,對著廚房的門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