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抽煙好,比我家那倆貨強,我家那倆禍害,上學就開始偷著抽煙,那是管不住了。”功哥尷尬的又將煙放回了煙盒裏。
“去,趕緊把你衣服換過來去,都來客人了,你這樣的穿著怎麼見人。”丁父直接推丁曉軍去換回自己的衣服。
“穿這衣服怎麼了,難道就不能見人了嗎?”丁曉軍小聲的嘀咕一句,惹來丁父一個白眼,小時候,自己的父親一這樣,就是要開罵了,丁曉軍還是有點害怕自己的父親的,趕緊跑去換了自己的衣服來。
看到自己孩子穿著整齊,丁父臉上又掛上了笑容,沒一會,又有人來了,是老校長,和村委的幾個人,當然了,丁曉軍可不知道除老校長外那幾位是村委的,丁曉軍自中學開始,半月才回家一次,村裏村幹部是誰根本就沒去留意過,在加上入伍離開兩年,不過,都是一個村的,怎麼的也都是認識的。
丁父去招呼那些人了,這個時候,丁曉軍走到了功哥邊,問道:“功哥,劍鋒現在做什麼呢。”丁曉軍問的劍鋒是功哥家二孩子,和丁曉軍同歲,不過上學比自己低了一年級,功哥家三個孩子,大的比丁曉軍多兩歲,去給大公司開貨車了,還有個女兒,要小丁曉軍五六歲。
“劍鋒也去當兵了,才去半年多,當的武警,在北京。”功哥看著丁曉軍:“比起你,可能要累很多,聽說你們火箭兵訓練少,學習多。”
“你說的還真是,武警的確比我們辛苦的多,不過職責不同,所有兵種都很重要,沒有那個好,那個不好。”丁曉軍解釋了一下。
“他訓練累才好,送去部隊了,我就放心了,省的在家老給我闖禍,就和你爹一樣,你當初在村裏可沒少給你爹闖禍吧,村裏可都知道,你給你爹摩托車都拆了,要不是因為這,你現在估計都上大學了。”
兩人正聊著,又來了幾人,這下人也算齊了,就全上了桌,丁曉軍本不想和這些不父親同輩人座一起的,太難受人,但怎麼說,這也是為自己擺的桌,自己不能不上桌。
“孩,你先敬一圈,表示表示。”丁曉軍拿起了筷子,剛要夾口菜吃的,就被自己父親給打斷了,丁曉軍也隻能先放下筷子,給自己倒上了滿杯,先是從老校長開始敬酒。
“先從你旗哥那敬,你旗哥可是咱村裏現在的村委書紀。”丁父看丁曉軍先是去敬老校長,臉色有點不悅,趕緊出聲糾正。
丁曉軍並沒有改正,依舊將酒杯敬向了老校長:“老校長,當年我頑皮,也多是你的悉心教導,雖說你太嚴厲了點,但我明白,你也是為了我們好,這杯酒,我敬你,願你身體康健。”
“好,好,好,倒是一身正直,看來部隊對你的教育很到位,沒有沾上那些不好的習氣。”老校長目光斜看了一下旁邊的村委幾人,見丁曉軍一口就將杯中滿酒喝下,也站了起來,幹掉了杯中酒,喝完之後,又將杯口朝下,讓人看到沒有留下滴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