駕車中年男子接過煙一看,嘻笑著將煙放進了口袋,嘴裏還說著:“三表哥,你也太客氣了,這麼好的煙,我可不舍得抽啊。”
丁父也不多言,揮揮手,就向了鎮政府走去,丁曉軍也向駕車男子揮了揮手:“姑父,在見。”
“再見。”駕車男子看著丁家父子的背影,又將口袋裏的煙給拿了出來,來回的看了看,輕聲的嘀咕著:“是拿去鎮裏超市換一條喜梅呢,還是留著以後送禮呢。”
“換一條喜梅有點虧了,平時又不是買不起。”駕車男子又將煙放回了口袋。
到了鎮政府門口,丁父轉過了身:“孩,你在這等我一會,我進去一會就出來。”丁父說完,就起身進了鎮政府大院。丁曉軍知道,父親是去叫那些在裏麵工作的叔叔們了。
丁曉軍的父親就是這樣,有點喜事,就要把同事們叫一起吃飯,記得自己的哥哥當兵走的時候,父親就是把所有的同事叫到了一起,吃喝到半夜,那個時候,丁曉軍才十三歲,硬是自己騎摩托車將酒醉的父親接回了家,待次日,丁父醒來,知道自己十三歲的孩子騎摩托車接自己,沒有一絲高興不說,還修理了自己。
雖說父親的同事也有很多比父親大的,但每次,丁父都隻讓丁曉軍叫那些長輩們為叔叔,從不讓叫伯伯,丁曉軍一直都很不解。
丁曉軍等了十幾分鍾後,丁父帶著七八個人走了出來,這些人見到丁曉軍,一個個給丁曉軍打了招呼。
“叔叔們好,哥哥好。”除了中年的要叫叔叔,還有兩個相對年輕的,丁曉軍隻能稱呼哥哥,這些人丁曉軍也都熟悉,在丁曉軍沒有當兵前,父親的這些同事丁曉軍經常見到,也常得到這些人的幫助。
大家一同進了一家並不大的飯店,丁父拿過菜單點了一大桌的菜,這個時候,邊一位叔叔開口了:“這飯呢,理應吃,給侄子接風的,不過呢,今天這酒就不要喝了,下午還要工作呢,等大後天周末休息了,大家在過去家裏喝,老丁,你看呢?”
“那是當然,那是當然,工作業不喝酒,咱們就吃飯,這可是我自掏腰包,大家也別客氣。”丁父說著,就將煙掏了出來,散了一圈:“酒不喝可以,這煙總可以抽吧,孩子帶回來的,不算什麼好煙,但也不是孬煙。”
桌上人也不客氣,沒多久,這包間就煙霧彌漫,除了丁曉軍,每一個人都叼著一支煙,丁曉軍也隻能在邊上陪著笑。
一個多小時後,吃飯的眾人都散了,丁曉軍看著自己的父親:“爸,不是周末,你怎麼上班呢?”
丁父看著丁曉軍,吐了一口煙:“不是知道你要回來嗎,就請假了啊。”丁父說這話時有一點不自然,但丁曉軍並沒有留意到這個細節來。
所有人都已經散了,丁家父子也不多留,兩人一起出了飯店,兩人就在集市上溜達了起來,集市上人還是比較多的,對比丁曉軍陪王豔去的小鎮而言,也繁華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