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還不能動他,現在還不確定傷者是否有骨折之類的情況,在沒有很確的情況下,不要輕易的移動傷者,以免出現二次受傷的情況發生。”丁曉軍說完,手抓住了傷者的胳膊,在查看過對方脈搏正常之後,在次看向了圍觀的人群。
“還沒有醫生嗎,要不在播報下問問。”丁曉軍說完又看向了車警,車警拿起了自己手中的對講機報告起來。
很快車箱裏在次響起了播報聲,丁曉軍蹲在地上一直在檢查著傷者的情況,大概十幾分鍾後,一名年輕男子喊著:“讓一讓,讓一讓。”擠進了人群中。
“你是醫生?”丁曉軍抬起頭,看著這名極為年輕的男子。男子被丁曉軍看的有一點緊張。
“你嚇到他了。”車警對著丁曉軍說了一聲,又轉向年輕男子輕聲的說道:“別緊張,這位解放軍同誌也是太著急了,你是醫生嗎?”
“我不是醫生,我現在還是醫學院的學生。”年輕男子看著車警,有點不自然起來。
丁曉軍一把拉過年輕男子,將年輕男子拉到了傷者的邊上:“你檢查下傷者有沒有骨折之類的情況。”丁曉軍說完,往一邊移了移。
“我,我是學的內科,骨科我不懂。”男子看著丁曉軍,有點為難。
“那你檢查下,傷者除骨傷外有沒有其他的問題。”丁曉軍說完,在次看向了人群外,見外麵沒有人在往這裏趕來。
“一整車就沒個醫生嗎?”丁曉軍在次看向車警:“麻煩你問問,這裏最近的車站還有多久才能趕到,我覺得傷者狀況並不是很好,最好送醫藥檢查。”
丁曉又看向檢查過情的年輕醫學院學生:“情況怎麼樣?”
“情況真的如你所說並不好,傷者應該做過心髒類手術,現在傷者的脈象有點虛弱,最好立馬送醫院治療。”年輕醫學院學生說完,丁曉軍又看向車警:“現在情況很不樂觀,麻煩你向上級領導報告下現在的情況,同時繼續播報尋找車上有無醫療人員。”
丁曉軍又彎下了腰,開始在傷者身上摸索起來,那名醫學院學生看著丁曉軍的行為,也蹲在了丁曉軍的身邊,輕聲說道:“他情況很不樂觀的,你這是要做什麼。”
“檢查傷者有沒有骨頭受傷的情況。”很快丁曉軍雙手已經想摸上了傷者的右腿,這一摸之下,發現情況有些不對勁。
丁曉軍趕緊又摸向了傷者的左腿,還真的不一樣,丁曉軍又看了下列車員:“找點可做支架的東西來,比如棍子之類的東西,傷者的右腿應該是骨析了,需要進行固定。”
列車員有點不肯定的又看向了車警,車警向著列車員點了點頭:“去找吧,按他說的做。”車警對於丁曉軍有一種說不出的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