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陽光透過窗簾照射進來,純白床上的睡美人輕嚀了一聲,長長的睫毛微動,緩緩睜開的眼睛透露著迷茫。
“好暈·”麗穎用手捂著頭,自語道:“這是···司徒家?司徒家!!!”
麗穎反應過來,掀起被子看到自己身上穿著睡衣,迅速用被子把頭蒙住(這··我怎麼來到司徒家的,這衣服··司徒給我換的?那我們昨天晚上···完全沒印象了??!!)
麗穎自我糾結了半天,毫無結果,隻能起來先洗刷,完畢後發現房間沒有自己的衣服,隻能穿著睡衣出了臥室(還好空調溫度高,司徒在哪呢?)
“你醒了。”我在客廳看新聞,看到麗穎下來打招呼道。
“恩···”麗穎不知道該怎麼提問昨天的事。
“對了,你的衣服我送去幹洗了,等會應該就會送來了,你這樣冷嗎?要不我拿條毯子來?”我看了麗穎的睡衣才想起來,連忙說道。
“不冷不冷···”麗穎聽見我提到衣服的事,臉一下子紅了,吞吞吐吐的輕聲問道:“那個,昨天,我的衣服,,是你換的?”
“是啊,你看這還有別人嗎?”我一臉理所當然的說道。(穎寶看著瘦瘦的,其實還是有肉的,嘻嘻···)
“···”麗穎一聽臉更紅了,但還是問出了心裏的困惑:“那個,我昨天怎麼了?我不記得昨晚的事了?”
“哦,昨晚啊,”我早知道麗穎肯定會問的,笑著反問道:“你要聽真話還是假話?”
“···”麗穎楞了下:“假的如何?”
“假的就是你吃點心吃著吃著忽然噎住了,然後一口氣沒上來就暈倒了,還好搶救及時,現在已經沒問題了。”我笑著說道。
“你是多無聊編這麼個故事啊··”麗穎吐槽道:“那真的呢?”
“真的就是···”我嚴肅道:“你被人下藥了,被阿成他們救回來,一覺到現在。”
“下藥?!誰?為什麼?!”麗穎激動的問道。
“是那個杜遠,還記的麼?”我回答道。
“杜遠?溜冰場那個?他為什麼···他不會是想?!!”麗穎想道了可能性,後怕道。
“應該是吧,可能我們進場時就被盯上了。”我分析道。
“這,太無恥了,那個,我們能告他嗎?”麗穎氣的牙癢癢,氣憤道。
“應該沒戲,首先他沒有直接下手,再說你也沒受到傷害,沒有既成事實這都是我們的推測。”我說道。
“那我們就隻能這麼算了?”麗穎不服氣,然後眼珠一轉,壞笑道:“司徒,你還有下文沒說是吧,來來,說說你的損招。”
“什麼損招,我怎麼能做那種事情,我是社會好青年好吧。”我頓時不幹了。
“行行,五好青年,快說說準備怎麼給姐姐我出氣。”麗穎討好道。
“司法途徑好麻煩,而且時間久,成效慢。這是他的資料,”我將手上的資料夾遞給麗穎:“京城杜家,以商業立家,到現在已經3代了,根基還算牢靠。”
“富二代什麼的最討厭了。”麗穎鄙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