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程序界,高手鬥法全憑智慧與經驗,誰掌握更高明的算法誰便是強者!
我自幼跟父親學習祖傳的圖像處理算法,但對於其他的卻是知之甚少,尤其這種秘傳之術,更是難以解開。
紅菱一臉嬌弱地看著我,仿佛在用眼神告訴我想想辦法。可我隻能用一臉無奈的表情回應她。
眼睜睜地,我和紅菱被那兩人給帶走了。
大殿內,我和紅菱跪在地上,前方正坐著一位老者,表情嚴肅,顯得十分威嚴。一旁的一個大叔問話:“你們兩個,究竟是怎麼破壞我們密宗閣的防禦係統的?說!”
身為男子漢,我當然不能讓紅菱背鍋,我毅然決然道:“是我做的!跟她一點關係都沒有!”
那位大叔訕笑道:“嗬,小娃娃,承認錯誤倒是挺快的!不過,你知道這破壞係統的罪過有多大嗎?”
我一甩頭說:“大不了一死,反正我全家都被滅門了,我活著也沒什麼意思。”
旁邊站著的人都議論起來,仿佛在說這小子還挺有骨氣。
那大叔氣得合不攏嘴,指著我怒道:“好你小子,看我不弄死你!”
這時殿上的人開口了:“慢,應開。先問清楚再說。”
那位大叔隻看了我一眼,氣得轉過頭去。
小小年紀的我確實不懂規矩,在家父親也沒有教過我什麼,全放著我自己玩,自己學。在這種情況下,我依然擺著架子,一副不怕死的樣子。
殿上坐著的老者問我話:“你說是你把防禦係統給破了的?那請問你是出自哪門哪派呀?”
事到如今,爹爹已死,家族名聲也做不得數了,我就大著膽子說:“我就是玲花堂風筱之子,風絮。”
這是殿內更是一片嘩然,我聽到有人議論:“不就是那個被滅門了的玲花堂嗎,怎麼還留了一個活口?”“難道他是偷逃出來的?”
老者擺了個手勢,示意眾人安靜,他便說:“玲花堂風筱之子?有什麼證據嗎?”
我輕蔑地笑了笑:“自古玲花堂善於色彩影像之術,我就給你們展示一下最基本的浮空成像。”說完,我彈了彈手指,先構出影像框架,隨後雙手並用,接連打出一大串代碼,它們從上至下刷行排列,逐漸勾勒出一幅山水畫來。
殿內的人眼看得入神,心想這小小年紀構圖技藝如此精湛,自是讚不絕口。連那大叔也頗有些不樂。
殿上老者捋須笑道:“嗬嗬嗬,不錯,果然是玲花堂的絕技,讓人賞心悅目啊!”
我又弾彈手,空中畫麵化為代碼盡散,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道:“認清了吧,那你們快把我倆放了吧。”
老者又笑笑:“放你,可以,不過她,不行。”
我驚問:“為什麼?”
“因為是她把防禦係統給破了的。”
我心中暗道:“這老頭是怎麼知道的,竟然什麼都沒問就能猜出是紅菱,而且紅菱一點編程技術也不懂啊怎麼可能會破壞防禦係統。”
我頂撞他說:“你不要血口噴人,她一個女孩子家,什麼都不懂,怎麼可能破了你那這麼複雜的防禦係統?”
老者仰頭笑道:“想證明,很簡單。但我根本不用證明,因為你是玲花堂的人,但她不是。我想,玲花堂主從來沒教過自己的兒子怎麼破解別人家的防禦係統吧,因此,隻可能是她。”
我完全愣住了,聽他這麼一分析,確實有幾分道理,而且紅菱自上山來我便從未問過她的身世背景,難道真的對我有所隱瞞?
我心裏越想越糟糕,越來越不相信眼前這個柔弱的女孩了。她到底是為何事上山來的?又是怎麼掌握那麼高深的編程技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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