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市的另一邊,旅館。
現在大約是晚上11點左右,水伶已經睡著了,睡得真文靜,連喘氣的聲音都很難聽到。睡在地鋪上的虎賁回想著水伶,她的右眼絕對有什麼秘密,那時,水伶哭起來之後,虎賁切切實實的感受到了水伶右眼的震懾,好在虎賁還是會哄小孩子的,雖然水伶不是小孩子。
一個偌大的房間。
房間裏隻有一個人,他正坐在沙發上,搖晃著手中的酒杯,酒杯裏半滿鮮紅色的酒,鮮紅色的酒隨著晃動的酒杯舞蹈,搖晃停止,鮮紅色的液體被一飲而盡,他放下手中的酒杯,等待著門被打開門果然被打開,打開門的是黑騏·牙哧,爆騎士的第一家臣。
“沒有找到瑞嗣,爆騎士。”黑騏·牙哧一開門就說。
“這是我的失誤,”黑騏·牙哧繼續說,“如果那時將他打暈之後直接帶到你麵前的話……”
“不用說了,”黑騏·白咲打斷了黑騏·牙哧,“如果永遠都是空想,有辦法解決嗎?”
“沒有,不過,瑞嗣應該不知道第十家臣真正的死因,所以,問題不會太大。”
“應該啊。”黑騏·白咲重複了黑騏·牙哧話語裏的兩個字,抬頭看向牙哧,不僅感到有些好笑,一個這麼邋遢的人說起話來竟然不帶一絲鄙語,當然這僅僅對自已的時候。
“我有一個提議,”爆騎士的第一家臣黑騏·牙哧再次開口。黑騏·白咲點了點頭。
“再次修改巴魯斯的記憶。”黑騏·牙哧繼續說,“讓他的記憶變為不僅僅吉美伽是殺害第十家臣的凶手,瑞嗣也是,而且瑞嗣是幫凶,吉美伽不知道的幫凶,是暗間接殺死第十家臣的凶手,這樣的話瑞嗣也會成為巴魯斯的目標。”黑騏·牙哧說完,等待著爆騎士的答複。
“把事情做絕嗎,”黑騏·白咲輕笑,露出了這個年齡不該有的清秀和咄咄逼人的銳氣,“也好。”
旅館。
現在已經是淩晨一點了,但是虎賁還沒有睡著,當然,這和他是睡在地鋪上沒有太大關係。最後的測試一共三天,現在已經是第二天了開始了,第一天裏,虎賁一無所獲,同樣也帶著水伶一無所獲。不過,這個對虎賁來說無所謂,因為他本來就不打算成為第十家臣,他隻是想得到參加過最終選拔這個頭銜,在日後的生活變得簡單、自在、美滿,那麼,這個一直和他在一起的水伶呢,虎賁又想了起來,在王國專車上時,白諾欣問過,那時水伶沒有回答,對了這四個人參加選拔的人裏有一個是阿卡迪密亞挑選的,會是誰呢?在街市,瑞嗣,巴魯斯向他們說明了全部參加這場測試的人員,瑞嗣和巴魯斯是一起行動的吧,他們兩個人現在怎麼樣了呢?這時,虎賁搖了搖頭自己在想些什麼呀,因為睡不著覺,才瞎想嗎,虎賁別過頭去,看著熟睡的水伶,又想起了她的右眼,最後竟然回憶起了自己吧剛剛止淚的水伶抱上床,嗯,這對虎賁來說是美好、難忘的回憶。
虎賁又發現水伶的心好大,竟然敢和一個男性同房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