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僅是蘇槿榕,還有很多人為這突然出現的女子失神,有些是驚豔,有些是驚訝,還有些是……
害怕。
原本笑得溫柔可人的文雅一瞬間變臉,笑容變得猙獰可怖,塗的粉嫩的指甲陷入了蘇繁伊嬌嫩的手臂上,留下五個紅色的月牙。
你為什麼還要回來……
蘇繁伊見證了母親一瞬間的變臉過程,不禁有些害怕,小小的身子縮了縮,可她不敢吭聲,靜靜地承受文雅的傷害。
“姒姐!”
與此同時,坐在首席的蘇槿榕的同胞弟弟蘇槿檸“蹭”地站了起來,平時習慣於眯起的勾人的桃花眼,現在完全睜開,流光瀲灩,眸子裏滿是期待和小心翼翼,輕聲呼喊著距離甚遠的女子。
與蘇槿榕冷酷的風格不同,蘇槿榕是s城有名的花花公子,身邊的女朋友一個月換了不下5個。蘇槿檸他有依仗的資本——勾魂的桃花眼溫柔多情,不知吸引了多少懷春少女飛蛾撲火,嘴角時時掛著絲絲笑意,舉手投足間盡是貴族的優雅,容貌比之蘇槿榕更為精致,若他是生在古時的女子,不知有多少權貴才子為他折腰,傾國傾城用在他身上毫不過分。在加上,蘇槿榕近些年來賺得的財富,為蘇家打響了名氣,蘇槿檸風流的名聲更是隨之名揚四海,好在蘇槿榕的經商頭腦,把蘇槿檸安在了自家開的娛樂公司,在總公司也安排了一個閑職,既利用蘇槿檸的美貌賺錢,又為同胞弟弟的未來打算。
畢竟是在爾虞我詐的商場上打拚了許多年,蘇槿榕很好地控製住了自己的異樣。
竺姒瑾在距離蘇槿榕大約二十米的紅毯站定,麵帶微笑平靜地演奏完一曲《卡農》後,優雅地提起裙擺向周圍她的聽眾鞠躬。
參與宴會的來賓們並沒有注意到主人們的失態,還以為是精心安排的節目,為竺姒瑾出彩的演奏鼓掌。頓時,全場掌聲雷動。
之後,竺姒瑾放下了小提琴,左手拿琴,右手拿琴弓,一步一步走向舞台的方向,7cm的紅色魚嘴高跟鞋發出“咚咚”的聲音,似乎踏在主人們的心口,最後她在距離舞台十米左右的位置,舉起琴弓,直指台上的兩位大人,麵帶嘲諷,語氣更是咄咄逼人,“蘇槿榕,怎麼,她生的孩子是個寶,我生的孩子就是根草嗎?”
賓客嘩然,沒想到看上去冷情的蘇家大公子居然會在外麵招惹女人,原來是和二公子一樣的性子。
這時,蘇槿榕的母親王妍站了起來,笑得一臉和藹慈祥,“瑾兒,這麼大喜的日子就不要開玩笑了,你看,大家都被你唬到了。”一句話,就將竺姒瑾的到來歸結為開玩笑。
“夫人,我兒子今年6歲2個月,是不是開玩笑您還不清楚嗎?”似乎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笑話,竺姒瑾纖手捂住了嘴,笑了出來。
青蔥手指搭配朱紅色的指甲,虛搭在唇邊,微微一笑——美人,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