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冷幽!你去哪裏?”我剛一走出教室,眼尖的好友申悅就喊道。
“哦,因為期末考試才考完再過幾天就要畢業了,所以我想去走走。”我笑著回答。
“那我陪你。”
“不用了。”
申悅才說完,我就拒絕了。不是別的原因,而是因為我現在就隻想要靜一靜,好好的把腦中的種種疑惑都整理清楚。而且,最重要的是,我要去見一個人,一個神秘的不知姓名的人,雖然那個人在電話裏好像經過特殊的處理使得她的聲音變得機械化,但靠著我的絕對樂感,還是勉強的分辨出了這是個女人。既然是女人,那就不用擔心在會麵的時候遇見什麼不良情況了。
那個女人在電話裏說明了在街道拐角處的一家咖啡廳第十五號桌碰麵,我按照地址走到那家名叫淺野的咖啡廳前,推開門走進去的時候我簡直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還是咖啡廳嗎?地麵是用金剛石鋪成的,咖啡座是用一種隔音而且堅固無比的玻璃做成四塊圍在中間的,儼然一個精致的包廂。細細數來這樣的咖啡座竟然一共有七十六座!天花板上還掛著可以普及全場的純水晶燈,那個吧台還是用白金做成的,如果可以看到裏麵的內容,我想那用來放錢的地方,絕對是安了指紋辨別防盜裝置的,因為我幾乎可以想象在這裏消費的,隨便一個消費者都是一個百萬富翁,所以這裏的收入絕對是想當可觀的。
想著想著,我不禁疑惑了,那個神秘的女人到底是什麼來頭?為什麼會親自打電話給我要和我見麵呢?按理說,像這種有錢的大人物怎麼會瞧得起我這樣一個窮酸的大學生呢?即使是自己上了貴族大學,也不可能就因為這個原因而留意我吧。那究竟是什麼讓我引起了他的注意?我真是越來越想不透了,女人,希望你能夠幫我解答我的疑問吧。
我,很期待呢……
…………
我在過道上尋找到了那個靠窗的第十五號咖啡座,果然,裏麵的一個位子上坐著一個戴著墨鏡的女人,隻是他沒有看見我而是神情淡然的持著杯子喝著咖啡。不過這個咖啡座好像有點問題,表麵看上去似乎和其他的咖啡座沒有什麼區別,但是仔細的看就能發現向外的那塊玻璃與其他的相比變薄了許多。可是為什麼會這樣就不是我能夠揣測的了。
“你好,我是司徒冷幽。”我坐到她的麵前微笑的說。
聽見我的聲音,那個人抬起頭看著我,也不說話就這樣仔細的打量著。
十分鍾過後,那個女人還是沒有開口,而我也隻好坐在那裏微笑的看著他,隻是心裏不禁被他看得有些發毛,他這樣僵持下去道的是什麼意思?難道僅僅是想要看我的相貌嗎?那她看那麼久幹什麼?難道是因為我太讓他驚豔了?不會吧,我雖然也曾經幻想過自己曾是一個無論走到哪都會受到萬眾矚目的大美人,但那也隻是幻想而已,我還是有自知之明的,雖然我長得是清秀可人,但還沒有達到能讓人驚豔許久的程度。那又是什麼呢?是身材嗎?不可能吧,雖然身材一直是我的痛處,但是至今都保持44kg的體重和勉強算得上s的身形,已經讓我感到知足了,要知道我現在才16歲誒。
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那個一直沒有開口的女人終於說出我們兩人見麵之後的第一句話:“聽說司徒小姐你的弟弟出了車禍?”
聽了這句話,我終止了心中的那些無關緊要的雜念,眼睛微微眯起,雖沒有說話,但心裏卻是千回百轉。那個女人怎麼知道的?要知道早在弟弟出事的那一刻,父親和母親就在第一時間把一切消息通道都封鎖了。雖然我不明白為什麼以父親和母親連個工薪階級的普通工人能夠做到這一點,但是可以肯定的是,這個女人絕對沒有可能也沒有理由知道這件事。那麼這個女人的來曆就深不可測了,嗬,這個女人本來就不是什麼簡單的人物,要不然也不會有這樣的財力來這裏消費。等等,或許有一個人很有可能知道這件事並散播出去,那就是那個沒有留下任何痕跡的逃逸者,如果那個人認識弟弟,又或者是……那個人根本就是這個女人指使的話,那麼他就沒有理由不知道了,而且以這個女人的勢力也能夠做到不留下任何蛛絲馬跡的地步。
想到這裏,我的眼睛眯成了一條縫,卻還是沒有開口,因為我知道,即使我不說,那個女人也會告訴我一切。果然,那個女人欣賞夠了我的表情,又說:“其實你也不必這麼驚訝,不錯,正如你所猜測的一樣,是我讓那個人這麼做的,為的就是為了證明一件事,你知道是證明什麼嗎?”
證明一件事嗎,用弟弟的車禍事件證明?那麼他所想要證明的應該就是發生車禍之後的事情,發生車禍之後的事情,就是……我的眼睛陡然睜大,難道……怎麼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