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峰,你當真敢殺我,我白化生乃是由宗主親自指派,駐守此地足足二十五載,你現在還不是外門弟子,區區一個剛入門的弟子竟然敢擊殺宗門前輩,此為必死之罪。其實,葉小兄弟,你若是不殺我,那費長老兒子死的事我定會幫你隱瞞到底,咱們可以做一個死亡假象,而在這裏今後就你說了算,如何?”看著一步步走向自己的葉峰,白化生滿臉驚懼,但是卻恩威並施的趕忙說道。
“隻怕葉某剛放過你,你就會到費長老處添油加醋的將此事說上一遍吧。”葉峰鋒利如刀的眼神仿佛直接刺進了白化生的內心。
心中真實的想法被葉峰當麵說出來,白化生頭皮直發麻,一個健步身體十分不雅的滾落了一旁,這次他知道葉峰是絕對不會放過他的。
此刻夜已深,白化生這就勢一滾,直接滾到了周圍的樹叢之內,這處極為偏僻,此刻白化生心中隻能祈禱葉峰追不上來。
葉峰看著白化生逃走的方向,卻並未有任何動作,轉身拾起旁邊插在地上的初品靈劍,內力瞬間將靈劍貫穿,葉峰的眼目仿佛洞穿白化生的身形,用盡氣力,一劍直接擲出,速度之快產生了跟空氣的“茲茲”的摩擦聲,破空聲轉瞬即逝,而葉楓看也不看,背負雙手往原路返回。
圓月當空,深夜的冷風將樹木吹得瑟瑟作響,仿佛夜曲一般在回應方才的一麵倒的殺戮,不遠處的密林內,白化生雙目圓瞪,雙手死死捂住脖子,而此刻脖子外麵卻裸露著一個小小的劍柄,鮮血早已流落了滿地,襯托著這夜色,仿佛將這明月都染紅了一般。
第二日,尚武宗最裏麵的也是最高的山峰之內,一名精神抖擻比較清瘦的中年男子正在細細品茶,這男子麵目不甚威嚴,但是眼神卻仿佛能洞穿一切一般,異常明亮鋒利,讓人不敢直視。
這清瘦之人,便是這尚武宗宗主,武子瀟,實力武宗中期,即便在塵落國甚至周邊國家,這個名字也是聲名赫赫。
一名身穿白色華麗道袍,眼眉如劍般的老者匆忙而來,甚至都忘了要行禮問好,這老者不高,道袍幾乎拖地而行,但是這老者在尚武宗卻也是鼎鼎大名,乃是內門長老之一,修為武師後期大圓滿的費雲天費大長老。
“不知費長老行色匆匆,所為何事?”武子瀟隻是淡淡的品著茶,甚至於連頭都沒抬一下。
費雲天這才知道有些失禮,連忙躬身道:“老夫想請宗主為我做主。”
“做主,做什麼主?”武子瀟訝然之色一閃而過,卻依舊沒有放下手中的茶杯。
“小兒,小兒昨晚被人擊殺於雜務處後山範圍之中,連同死亡的還有雜務處大主管白化生,還有十數名雜務弟子受傷,老夫連夜詢問此事,方知是一名初來咋到的雜務弟子所為,老夫本想親自將此子擊殺,不過據說此子乃是有本門外門長老孟不凡長老所帶之人,老夫不敢造次,便想請宗主來評評理。”費雲天雙目紅腫,表麵一副替尚武宗考慮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