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白無一身後的李湘也是臉色一白,雖然她躲在白無一的身後,但是她感覺到,雲嵐的目光仿佛是穿過了白無一的身體,森冷的眸子讓他感到無比的恐懼,
“雲師弟,何必這麼絕情呢?”白無一的臉兒難看,這次他帶著幾人出來曆練,沒想到陸木乙被雲嵐給殺了,回到師門一場重罰是免不了,
“非是雲嵐絕情,是無極宗裏,根本容不下雲嵐,”說完雲嵐轉過身向秘境的深處走去,“下次再見,你我便是仇敵,我是不會手軟的,”雲嵐的聲音遠遠的飄來,白無一長歎一聲,“天作孽猶可違,自作孽不可活,陸木乙也算是咎由自取,”
白無一用一個空的乾坤袋將陸木乙的屍體裝起來,因為乾坤袋的空間是獨立空間,裏邊的時間是永恒不變的,能有效的保存好陸木乙的屍身不腐,帶回宗門再做定奪,
“白師兄,雲嵐他殘殺同門,你就無動於衷嗎?”李湘在雲嵐的身影消失後,出來對著白無一大吼,
“錯不在雲嵐,”白無一的眼神冰冷,李湘與之對視,眼中出現了一絲惶恐,“就算他殺陸師兄,錯不在他,這滿地的屍體怎麼解釋?如此嗜殺之人怎麼能在我無極宗?”
白無一看著滿地的屍體,輕輕說道,“雲嵐隻是比你我早進來不過十幾息,而且地上的屍體血液已經有了凝結的狀態,這些人已經被殺了一盞茶的時間了,怎麼可能是雲師弟做的,”白無一看向李湘,就像在看一個白癡一樣,
“而且這些人都是築基一層或者築基兩層,這麼多人,你認為雲師弟能這麼快的將人殺死嗎?”白無一此時一說,李湘頓時無語,
“既然不是他,為什麼他還要承認殺人,”李湘還是氣不過。“因為你們就沒把他當作同門師弟,他之所修,你我不及,”白無一深深的歎了口氣,
猶如還在夢中的李湘,被白無一一說,才慢慢想明白,原來雲嵐一直都在走屬於自己的修真道路,
“痛飲烈酒,快意恩仇,雲嵐絕非池中之物,”再次歎了口氣後,白無一帶著司徒楠與嶽靈走向秘境的深處,
李湘與宋蕭文兩人在彼此的眼中都看到了一絲失意,不曾想一時的女孩子氣,竟然傷了一個人這麼深,而且是心靈上的創傷,
兩人跟上,身影漸漸的消失在秘境中的曠野中,
大批的修士在向秘境的深處趕去,沿途所過,廝殺無數,看著打鬥過痕跡,附近都會有有那麼一個禁製被破解,
引發這些人大肆殺戮的,就是這些禁製中出土的法寶,或者丹藥,不管怎麼樣,隻要是密境中出現的寶物,都會引起一場血雨腥風,
前行的修士中,雲嵐的身影顯得微不足道,漸漸的前方的修士不在前行,而是聚集在一起,一處不大的禁製中,一柄寬大的寶劍被封印在其中,不時有光華閃過,就像是一扇門板一樣,在禁製中緩緩轉動,
這柄寶劍上光暈流轉,並有強烈的劍意外露,讓在場的每個人都清楚的感覺到了這並寶劍的不凡之處,
看到這柄寬大的寶劍,不由得想起了還在無極宗的柳宏濤,那個家夥就是喜歡用這樣寬大的寶劍,若是有機會,雲嵐不介意將這柄寶劍收入囊中,
“各位同道,封印這柄寶劍禁製十分堅固,若是讓一個人轟擊,沒有一個月不停的轟擊,根本就不破不去這禁製,不如我們大家一起出手,先將這禁製破去,在各憑本事搶奪這柄寶劍,”有人提議道,立刻就有幾人附和,
“不錯若是想得到這寶劍,我們需要聯手破去禁製,然後就各憑本事了,”幾個人不一會就聯合了三十幾人,
“好了我們都不要留手,如果不參加轟開禁製,就沒有資格爭奪寶劍的歸屬,”有人聲音狠戾的警告四周,
“不錯,若是誰想混說摸魚,必定會遭到我們三十幾人聯手轟殺,”此言一出,頓時讓那些準備渾水摸魚的人打消了這個想法,
若真的讓三十多個築基境界的修士轟殺,恐怕就連金丹境界的修士都要退避三舍,環視一下四周,一些人自覺地向後退出了一段距離,
雲嵐並沒有參加轟擊禁製,而是將目光投向不遠處的一座兩丈高石碑,因為時間的緣故,石碑上已將看不清楚所記載的碑文了,
雲嵐慢慢的走向石碑,站在距離石碑前三丈的地方,一點點神識放出,掃向這座巨大的石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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