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夢中好像有種不太好的感覺,一睜眼便看見了塌邊的旬邑。我立馬卷起被子到了床腳,大聲嗬斥道:“喂,你們古人不是最講究什麼女子閨房不能亂入的嘛,你怎麼這麼不懂禮數。你快出去,你快出去。”
旬邑有些玩味的笑道:“可這是旬某的家,不是姑娘的閨房啊。”說著便放下了帷帳,我立馬驚恐的朝最裏麵挪去。大聲喊道:“你個變態啊,你快出去。我告訴你,你不要以為你是什麼高人就很了不起,我,我,你要是還不出去,我就廢了你。
說著好像激怒了旬邑,反而更加放肆的爬上了床。我驚恐的隔著被子亂腳上去,就踢到了不該踢的地方,旬邑悶聲哼了一下。然後坐在床頭皺著眉頭道:“你這姑娘好不識趣,想進我上邑莊作侍妾的媒婆都擠破了門。要是我上邑莊絕嗣了,你可惹下大禍了,非得給我上邑莊留個子嗣,否則定不放你走。”
我看著旬邑低頭皺著眉,好像不太好的樣子。聽完他講的話怎麼感覺像是強盜山賊強搶壓寨夫人一樣。我趁他還沒緩過來,裹著被子一下就跳了下來,朝門外飛奔而去。還未走到門前,門就被關上了,怎麼拉都拉不開。
身後旬邑雙手放在後背慢步走過來坐在小凳上,望著我有些戲謔的說道:“你就算是走出去了,隻怕也無人娶你了。在陌生男子家住了一晚,隻怕是回了家,你的雙親也要將你嫁了回來。”說著自己在桌上倒了一杯茶,喝了起來。
我攏了攏身上的被子,不屑的說道:“胡說八道,我們又沒做什麼,憑什麼就得嫁你了。況且就算是做了什麼,我不嫁誰還能攔的了我。”說著我裹著被子又爬上了床。
“喂,你到底是出不出去了。”旬邑搖搖頭望著我站起身撲了撲衣衫,繼而道:“不知姑娘是他季蘅之什麼人,他竟肯花這麼大的代價來贖你,要換做平常我定買他的帳,畢竟我們殺手劍客吃的就是這碗飯。可現在看到姑娘如此有趣,旬某又不想放人了。”
我一聽到季蘅之,立馬耳朵都豎起來了然後講到:“季蘅之是我男朋友,我給你說他真的很有錢,你要是把我放了,我回去一定讓他多多的給你錢。”
旬邑聽後一挑眉毛:“哦?男朋友?若是當真值得季蘅之花大價錢來贖你,我倒是不介意多留姑娘兩日,這樣不知是否贖金也會多加些。”
“你這人幹嘛這樣恬不知恥,要是我,一定不會讓你這些奸人的逞,一分錢都不給你。”我忿忿不平的在被窩裏說道。
旬邑過來捏著我的下巴說道:“不知季蘅之的眼光怎會如此之差,姑娘雖有趣,可美人我們這裏也是不差的。如若季蘅之未曾見過,不知我送幾個絕世美人去,是否就會忘了姑娘你呢。”
旬邑說完,我猶豫了一下:對啊,若果他回去見到了商卿是不是就不想見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