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飛快地取出一枚綠瑩瑩的丹藥給華重喂了下去,這才起身。還沒等老者張口詢問什麼,火甲、火乙二人就圍了上來,“我說老牛鼻子,不是,老烈火,他他沒事吧?嚇死我了。”火甲一隻手指著地上麵色蒼白的華重,另一隻手捂在胸口的問道。
“哼!死是死不了了,可是全身經脈均已被灼傷,需要好生溫養,數年內不能參修任何功法了。”紅衣老者冷哼一聲後答道。
“死不了就好,死不了就好,不能修練也罷,以他的天資去修你那二流的功法,也練不出個結果。”火甲近乎自言自語的講道。
“你……你們……”烈火用手指著火甲、火乙兩個童子半天沒說出話來,火甲雖然聲音很小,可是烈火已然聽了個真切,他二人無絲毫悔改之意,反倒口無遮攔的嘲諷自己。
“他一個凡人孩子如何能承受的起如此強大的靈力,你們簡直是太胡鬧了。”烈火頓時心中大怒,指著二人便大聲責問起來,“他是誰?如何上得了我火元峰?”
“嘿嘿,老牛鼻子,別總衝我們吹胡子瞪眼睛的,嚇唬誰呢?”火甲笑嘻嘻的答道。
“就是。”火乙馬上補了一句。
“我們隻知道他是你那廢物徒弟新收的一個弟子,剛剛被人帶上來的,我們也是盡地主之儀,誰知道他這麼貪吃,才落得如此下場。”火甲眼珠一轉飛快的答道並用手指了指石幾上的殘殼。
“胡說!”烈火雙眼一掃石幾上的狀況,忽然又聯想到了自己的靈果,馬上暴跳起來了,二話不說的揚起右手,一團白熾的火球自掌心激射而出直奔火甲、火乙所站的方位飛去。
火甲、火乙毫不為意,也不躲閃,隻見火甲小口一張,直接將烈火打出的焰火吞了下去,還做出了一個享受至極的模樣,說道:“恩,不錯不錯,老牛鼻子,你的五行真火有點味道了。”
“真的?我也嚐嚐。”火乙聽火甲一說也上了性子,一下就鑽到了火甲的前麵,一副氣死人不償命的樣子。
“你們……你們真以為我拿你們沒辦法了麼?”烈火氣急道,隻見烈火雙手一抖,一段金燦燦的絲絛便顯現了手中。
烈火嘴唇一動,隻見絲絛如靈蛇一般直奔二人而去。
“不好,是鏨金繩,快跑呀。”火甲大喊道,拉著傻呆呆還等吃靈火的火乙便跑。
可是已經來不及了,二人還沒跑出去兩步,便被那金色的絲絛一個盤旋綁在了一起。由於兩人逃跑的步伐不一致,在被綁的同時,一個踉蹌便同時摔倒在地,疼的二人吱哇亂叫。
“哼!不給你二人點教訓,怎對得起我苦心栽培的靈果。他一個凡人若是真吃了這多靈果,早就斃命當場了,你們還敢以此哄騙我,當我是白癡不成?”烈火越說越氣,一揚手,手中便多出了一條赤紅色的火鞭,輪起圈來準備便打。
在烈火準備打還沒打的時候,隻見一道紅色人影遁入堂內,並朗聲說道:“弟子恭迎師尊出關。”
“好,你回來的正好。”烈火一聽,便知道是自己那徒弟丹陽子來了,他落下輪起的手臂,將鞭子扔給丹陽子說:“你來,給我好好的教訓這兩個無法無天的禍害。”
丹陽子接過鞭子,眼珠微動,麵帶笑意的對烈火恭身回道:“師傅,您老人家被氣糊塗了不成?您這驅日鞭,對這兩個禍害起不了多大作用,還請師尊賜下一柄飛劍,我將這二人一劍劍的剮了。”
其實這烈火本無真意打傷火甲、火乙這兩個活寶,如丹陽子所說,若是真有意早就動用厲害手段了,隻是心中的惡氣實在難平,作作樣子罷了。
“哼,還不是你看管不當,若是你多布下幾層禁製,我那靈果又怎能被這兩個家賊糟蹋了?”烈火大袖一甩收起丹陽子雙手遞上的驅日鞭,指著石幾上的一堆殘殼責問道。
“弟子知錯了,還請師傅責罰。”丹陽子看到石幾上的果殼,心裏咯噔一下,心道這二人也太過分了些,這些靈果培植不易,就這樣生吃,簡直是糟蹋了,若是用來配製丹藥,定然功效大增。
烈火看了一眼丹陽子,長長的歎了口氣,“這也不能全怪你,這二人天生就能在這火元峰行地遁之術,著實令人頭痛,若是用法陣將果園的土地一並封了,那靈脈也就斷了,沒有了靈脈的滋養那些靈木自然就不結果了。誰又能日夜不綽的盯著這倆賊呢?哎,事已至此,亦非全是你的過錯,起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