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塞到嘴中,當然不是直接吞服!
竹山這是要用最直接的方法將整顆培嬰丹上的毒氣全部吸納,最後加以驅除。
這丹藥一進嘴中,那股無法抑製的丹香直逼的竹山想狠狠的咬上一口,但深知這個時候越是難熬就越要屏住心神,一絲一毫的丹氣都得用自己的魔氣去將丹毒吸附出來。
不知道過了過久,竹山的整張臉都滲出淡淡的青色,而突然竹山噴出一顆金色的藥丸,便是那被驅除了丹毒的培嬰丹。
早有準備的竹山瞬間一手探出,金色丹藥在半空之中被竹山牢牢控製住,待培嬰丹被收進玉瓶竹山才鬆了一口氣。
這時所有的丹毒都已經存留在竹山的體內,這個時候的化毒才剛剛開始。
但竹山不知道的是在金鬥的天空中,有著一雙眼睛一直盯著他,在看到竹山吐出那顆丹藥時那雙眼睛才露出一絲不屑的眼神隨即消失在了天際。
……
另一邊,太山峰後山主殿。
九祖真人正聽著自己的大弟子講述這兩日太山峰發生的一切事務,雖然九祖他很少過問這些,但厲玄卻是不敢不如實稟報。
就拿暗地裏來說,如果不是有著幾位師弟幫助自己看著幾處駐地,恐怕這太山峰早已經亂了套了。
“師尊,您魔嬰大典這麼重要的日子,為何六陰師叔、靈玉師叔卻不見蹤影?”厲玄實在是有些不忿才將這句心裏話說了出來。
九祖淡淡一笑,施施然坐在自己的主座上說道:“見與不見都是無益,何況他們早已經來過了。”
厲玄吃驚道:“來過了?這……”
“這幾日血河堂的修士可還安分?”九祖突然問了一句。
“回稟師尊,血河堂修士這兩天倒是挺安分的,隻是期間和其他宗門發生了一點言語上的爭執,等我峰弟子趕到的時候,他們便走了!”
“血河堂雖然跟陰山派仇視了數千年,但我太山峰可不懼他,聽說血河老人的壽元不多了,血河堂這一代的弟子可有誰能進階魔嬰的?”九祖拖著自己的下巴問道。
“這……弟子對血河堂的情況了解不多,不過我看這次血河堂來的那幾名假嬰期修士都不堪一擊,小師弟便在大典那天輕易擊敗了那個薛如雪!”厲玄腦門微微滲出細汗,有些緊張的答道。
“你啊!世俗之事可以放給你弟子打理,不然再過幾年你小師弟成了魔嬰期修士,而你卻還是原地不前,豈不笑話!”九祖抬頭望天,語重心長的說道。
“師尊,小師弟……他真有如此的天資,幾年便能進階魔嬰期?當日入門的時候他的資質也隻有雙靈根,這在那時候入門的弟子中並不是最好的啊。”厲玄臉色一驚,有些難以置信道。
“三年他從魔靈期進階魔丹期,如今去了一趟靈山又成了假嬰期修士……誰能說的準三年後他不是太山峰的第二名魔嬰期修士呢?”
九祖自言自語的說了一句,隨即整個人化作一陣風消失在殿中,隻留下厲玄一人呆在原地久久沒回過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