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風峽穀中,蛟龍族首領蠻軻聽完狂獅講述的一番前因後果之後,一雙深邃的龍目中閃過一道精光,他還是有些不可置信的問道:“那龍鷹即便是我要拿下也要廢上一番周折,那個僅僅是魔丹前期的人族小子為何能斬殺龍鷹?”
狂獅卻是搖了搖頭道:“蠻兄這次可是走眼了,不止龍鷹……六目族的邪眼也被一個魔丹前期的人族修士給毀了肉身,據說隻剩下一縷精魂逃了回來。”
“邪眼?就是那個六目金蟾一族年輕一輩的第十高手?”蠻軻聽到這裏冷哼一聲,雖然他對邪眼的實力不太看好,但是堂堂海族高手竟然接二連三的折損在人族魔丹前期的小子手中,傳出去豈不是讓人以為他海族群修都是沒本事的卵蛋!
狂獅見蠻軻臉色異常,突然提及一句道:“據說龍鷹和那人族修士一戰的時候,開始是被一顆劫雷重創,最後才隕落……”
“劫雷?那人族小子竟然會控製天雷!”蠻軻雖然自視甚高,但是對於這天地雷劫卻是敬畏有加。
“那倒不是,好像隻是一次性的消耗型魔寶,料想那小子也沒幾顆,不然我們海族群修遇到他還不是被吃的死死的!”狂獅解釋道。
“如此便好!”蠻軻點了點頭,最後又補充一句:“既然同龍鷹一道的幾個家夥還活著,就讓他們畫出那小子的影像,傳至各族首領,今後的大戰中遇到那人族小子務必作為首要目標!”
……
星峰草原,一處陰冷的血色帳篷中,數名血河堂的修士正如臨大敵一般望著著一具血色晶棺,血棺上貼滿了各色的靈符,但此刻這血棺卻在黑夜裏突然發出一聲爆烈般的悶響聲。
這時血河堂的秘密武器,也是這一次血河老人為了血戰的勝利而準備的後手。
參加血戰的四十八名血河堂修士,如今分成十二人一批日夜把守這血色晶棺,以確保在大戰來臨之前不能出任何的岔子。
“血煞師兄,這血棺裏麵是什麼?為何要我們師兄弟日夜把守,而且不知為何一進這個帳篷我就覺得渾身冰冷……”一個額頭有著血色印記的青年男子朝著血煞問道。
“雲濤,不該問的你不需要知道!放心……這血棺裏麵的東西不會對我們血河堂的修士出手的!”血煞陰冷的笑了笑說道。
“不會對我們出手,難道對其他宗門的修士就會嗎?”那叫雲濤的青年吃驚的想到,但他隻能私底下想想,這血棺他已經打算能躲多遠就有多遠。
另一邊無極宗的臨時駐地裏,向龍及他的幾位師弟正細心檢查著眼前的一隻十數丈大小的傀儡,傀儡全身刻有晦澀難懂的魔紋,雖然此時傀儡未經發動,但是從其中散發出的凜然威勢就已經讓在場的人心寒不已。
這隻傀儡有著四隻強有力的手臂,由於傀儡全身由某種不知名的甲胄覆蓋全身,就連向龍本人也不知道這四隻手臂會有什麼樣的力量。
抬起頭往後看,傀儡還背著一柄二十餘丈長五丈寬的巨劍,巨劍之上血跡已經幹涸,這不知道是存留了多久的血漬更將巨劍染成腥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