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明浩微笑著對著身邊的一個青年男子道:“秦師弟,既然眾道友如此客氣,你先去試試,切忌要小心!”
太山宗秦恨天聞言立馬站出身來,他朝著齊明浩抱了抱拳便徑直飛向那空中的鎮宮仙碑。
竹山這才知道仙碑要比一個正常人還要大出三倍不止,而且這鎮宮仙碑就這麼容易煉化麼……
但即便在場的每個人都這般想,但是他們還是目不轉睛的盯著那秦恨天,一旦這秦恨天有一絲煉化的跡象,他們就會毫不猶豫的出手!
秦恨天,同樣是假丹期的高手,一身魔功深不可測,但在鎮宮仙碑麵前,他還是麵露沉重之色,隻是輕輕伸出一隻手印在仙碑之上。
一股灰色的精純魔氣從他手中洶湧而出,他的時間隻有三個呼吸,必須抓緊。
在數十人的注視之下,秦恨天的灰色魔氣在仙碑之底緩緩的慢慢往上漲,原本通體紫色的琉璃仙碑此時卻蘊含了一絲灰色的雜質。
三個呼吸的功夫眨眼而過,那秦恨天的全力施為之下竟然也隻在仙碑之上引出了一根指頭寬的界限。
但隨著秦恨天的收手,鎮宮仙碑反彈之下,他的那股灰色魔氣竟然被瞬間排出,這意味著一旦你魔氣稍微遲緩,甚至可能會傷在這鎮宮仙碑之下。
秦恨天不由得慶幸了一下,還好齊明浩師兄吩咐他隻用七層的法力來煉化,如此一來剛剛在收功的時候才沒被反噬。
旁邊陰羅殿的白離早就不耐煩道:“我來!”
白離是陰羅殿第三代的弟子,同樣是假丹期境界,但此人給竹山的感覺確是場中少有的幾個不穩定的因素。
他身形一閃,幾乎是瞬間就飛至空中,隨後他雙手齊出,啪的一聲狠狠的印在了仙碑之上。
白離渾身鬼氣陣陣,最後悉數化為一道黑灰色的長索,長索在漲大數倍之後竟將整座仙碑捆了起來,而此人的煉化方式竟然是想要將這鎮宮仙碑整個帶走!
底下的莫建生臉色一怒,就要出手警告白離,但隨便一隻手橫在了他身前將他攔下,卻是齊明浩站了出來道:
“莫兄,隨他去,野心太大可是要吃苦頭的。”
然後齊明浩的話音剛落,那空中的白離突然慘叫一聲:“啊……嗷!”
眾人連忙望去,隻見那根盤根錯節的黑色鬼索此刻發出嗤嗤之聲,而鎮宮仙碑之內的紫色極光更是滲透出來,狠狠的在白離身上連破開數個血窟窿才堪堪收走。
白離吃痛之下慌忙中落下身來,急吞下一顆血紅色的丹藥之後,身上的血洞才止住血不流。
太山宗、陰羅殿都失敗,在場的其他人突然舒了口氣,一時間竟然互相推讓起來。
畢竟在這個情況下煉化此仙碑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而且誰也不想被那紫色極光給傷到。
之後是魔劍穀莫建生,但他煉化仙碑時也隻是比秦恨天多漲了半個指頭的高度;
化仙門的明玉子卻是最為瀟灑之人,她在煉化的時候隻是一個呼吸之間就收住手說道:“這煉化太難,小女子也是不行。”
隨後便是萬毒門、天禽宗等數人上去煉化,最後才到竹山的小隊隊長陳浩南,以及那邊的皇甫英華。
許久之後,場中幾乎所有人都試過卻全都失敗之後,那太山宗的齊明浩又站了出來說道:“看來我們都沒法煉化,不如……”
但突然傳來一道嬌憨的聲音道:“還有一個人沒有去煉化仙碑!”
齊明浩見自己說話竟然被打斷,臉色異色一閃,隨即又重新露出如沐春風的笑容道:“哦,飛羽門的黃靜道友,你說說那個人是誰?”
那黃靜把手一指,卻是指著竹山這邊而來。
竹山沒想到自己沒上去試煉化仙碑竟然也會成為眾所矢之的,他一攤開雙手道:“在下隻是覺得能力淺薄,諸位都不能煉化我就不上去獻醜了!”
這話一說出,竹山才感覺身上的壓力頓時一輕,最後他靈光一動朝著太山宗的齊明浩說道:
“齊道友是我們中的智囊,不如就請齊兄來作下一步的指示吧!”
竹山說話的時候還微微躬身行了一禮,眾人見狀心中不由想道,這般踢皮球的功夫,果然不是常人能做到的。
那齊明浩卻似乎極為受用,他或許早就做好了打算,隻聽到他掃了掃大殿四周道:
“這鎮宮仙碑,看得見摸得著,卻拿不到。不如我們先散去各自尋寶,等有了收獲了到時這仙碑即便是別人煉化的,也好過我們一無所獲!”
齊明浩此言一出,眾人頓時眼裏一亮,更甚至有人悄悄的看向那正上方位置的仙皇王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