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強?”
即使刀在自己驚訝的目光中被眼前的滅卻師硬生生的用手掰斷,可是白哉隻是稍微驚訝了一下,然後又回歸到了之前麵癱的表情。
“真是大言不慚,這種言語你居然可以毫不羞愧的說出來,簡直跟某個野蠻人一樣。”
“是嗎?真是很好呢,不過刀折斷的話就沒法戰鬥了吧?我想……”
“轟!”
沒等葛雷密把話說完,毫不征兆的,劍八突然從後麵竄了過來,二話不說當頭就是一刀。
隻不過這一刀雖然突然,不過也是什麼都沒有打到,葛雷密早早的就用飛廉腳跑開了,而白哉也一樣用瞬步躲開了去,隻不過他是因為不想沾染野蠻人的氣息罷了……
“喂喂,別在那麵給我自顧自的聊天啊,我可不是來這裏讓耳朵出繭子的。”
凶狠的批下了一刀之後,劍八若無其事的將刀搭在了肩上,然後還能非常淡定的自說自話,就好像之前的那一記斬擊不是他做的一樣自然……
“跟你打一場的事等一下再算,朽木。”
“我不記得有許諾過這種浪費時間的約定。”
“你說啥?是要我現在把你也順到一起砍了嗎?”
“我說過不想浪費時間,野蠻人的大腦還真是出奇的簡單執著。”
“哎呀呀,真是一出不錯的舞台劇呢。”
坐在一處殘垣斷壁上的葛雷密笑眯眯的拍著手,看樣子他本來是打算看好戲的,結果居然一不小心出了聲。
“喂,滾下來,小鬼。”
正準備跟白哉甩開膀子幹一架的劍八將矛頭對準了葛雷密,語氣頗為不善。
“看戲可是要收費的。”
“是哦,不過很遺憾我沒錢呢,而且……”
從石塊上站起來,葛雷密拍了拍屁股上的塵土。
“我也不打算找你哦,更木劍八。”
“你找我有什麼事?”
毫不客氣的將劍八擠到身後的白哉抬頭看著站在高出的葛雷密,老實說他對眼前的這個滅卻師簡直討厭到了極點,不隻是因為露琪亞的原因,反正很複雜就是了。
“朽木家的家主,我隻是覺得比起另一邊的,你應該會更加有趣。”
直言諷刺了劍八,葛雷密聳了聳肩。
“你肯定會想著各種各樣有趣的東西才對。”
“是嗎……”
“唰!”
“鏘!”
“還真敢繼續動手啊,話說那把已經斷掉的刀你還打算用嗎?”
見到白哉用手中已經斷成兩半的千本櫻攻擊自己,但是卻被自己堪比鋼鐵硬度的手臂給擋了下來,葛雷密表情不變,但是眼睛卻微微的睜開了一些。
“對付你,這種程度就夠了。”
“是哦,可是啊,我想……”
“你的刀果然還是隻·有·餅·幹·的·硬·度·呢。”
“!”
“啪!”
葛雷密的話剛說出口,白哉突然發現自己的刀觸碰到葛雷密身體的部分就像餅幹一樣碎成了好幾塊,甚至連沒有碎掉的部分都延伸出了一大片的裂痕。
“所以說斷刀不行啦,而且啊,像你這麼弱的死神,我想我·一·根·手·指·就·能·把·你·擊·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