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色方塊外麵屍魂界的一方加入了幾名實力不俗,暫時可以被稱為‘戰友’的夥伴,但是紅色方塊的內部的氣氛卻並不算好。
“不愧是浦原喜助,他所製造出來的東西總是那麼叫人驚訝。”
打量著將自己困在裏麵的紅色方塊的牆壁,藍染不為所動,在最初的吃驚過後臉上又恢複了平常的笑容。
“我才驚訝吧。”
微微打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長次郎抬起一隻眼睛看著非常平靜的藍染,嘴下毫不留情的嘲諷道。
“你居然能看得出來這是浦原的製造品,我可是還什麼都沒說呢。”
“畢竟我的手裏也是有著他所製造的東西,同一個人在製造東西的時候總會留下一點同樣的痕跡。”
“別說得那麼高深,我可不是搞科研的。”
整理一番之後,長次郎終於唱出了一口氣,將自己之前起伏不定的心情平複下來。
“嗬……”
詭異的笑了一下,藍染不再開口,而是頗有興致的打量著長次郎。
跟之前與拜勒崗、史塔克還有烏爾奇奧拉戰鬥的時候完全不一樣,那個時候駕馭著雷電的場次啊了那個就仿佛無處宣泄戰意的殺神一樣,用自己狂暴的攻擊與不可一世的氣勢進行著宣泄,用天空之中自己可以操控的雷電將阻擋在自己麵前的一切盡數摧毀,毫不留情。
但是現在的長次郎,卻給人一種沉穩得如同一潭死水一樣,仿佛自己想盡一切辦法要將這潭水的平靜打破但是卻無能為力一般,隻能在這裏靜靜的觀望,可是卻束手無策。
有意思——
藍染對於眼前這個男人更加感興趣了。
“不打算為銀報仇麼?”
“你可不應該問這個問題。”
瞥了一眼臉上仍舊掛著溫和笑容的藍染,長次郎的聲音也變得很低沉,連一點起伏也沒有。
“說到這裏我倒是有個疑問。”
“……”
長次郎用沉默代替讓藍染問的意思。
“你使用這個紅色方塊的意思很明顯,就是想把我關在這裏,不過我想在屍魂界的時候你就應該已經知道我的斬魄刀的能力,那麼……”
藍染的嘴角揚的更高,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
“你究竟是怎麼確定在你麵前的就是藍染惣右介本人呢?”
“有趣……”
“這個問題應該是我問才對……”
微微抬眼看著自己麵前如同神明一般的藍染,嘴角也微微揚起。
“你究竟是怎麼確定你還·可·以·使·用·鏡·花·水·月·的?”
“!”
長次郎的話讓藍染愣了一下,下意識地將手搭在已經收回刀鞘中掛在腰間的刀柄上。
使用鏡花水月?
自己使用鏡花水月並不是沒有習慣。
藍染並不是傻瓜,在下風或者是跟真正的強者對戰的時候鏡花水月無疑會成為可以扭轉戰局的利器,以為沒有人也根本不會有人知道如何去解除鏡花水月的能力,就連自己曾經身邊的市丸也不知道。
不過出於對這個紅色方塊的好奇以及對自己力量的自信,在被長次郎用紅色方塊包圍在裏麵的時候,藍染真的沒有想過要使用鏡花水月的完全催眠來讓自己脫離這裏。
可是,他居然說自己已經不能再使用鏡花水月?
“是這樣嗎?那真是沒有辦法……”
“即使明知道我已經解放,但是卻仍舊不由自主的陷入催眠的環境之中,這才是我的鏡花水月真正可怕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