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怎麼?小春水那裏的戰鬥意外的難打呢。”
剛剛搞定一護的長次郎感受著京樂跟烏爾奇奧拉的靈壓,揉了揉自己的下巴,一臉感興趣的樣子。
“雀部先生……”
“話說回來,虛圈那麵應該沒什麼特殊情況吧,烈。”
“眾位隊長和黑崎先生的朋友都平安無事,隻是最後的那位十刃比起想象中的應該更加棘手。”
“那個,雀部先生……”
“啊啊,那個叫做牙密的家夥嗎?無所謂,以小白哉和劍八的實力應該差不多,話說回來沒想到涅居然能這麼快就打開一個黑腔。”
“不過暫時也不會再有隊長回來了,虛圈的情況也沒有樂觀到隨便一個隊長就能應付的地步。”
“在預料之中,總而言之先給這小家夥恢複一下,這場戰鬥他可是……噗哦??”
“丫的有完沒完?若無其事的說著別人的名字結果對別人的呼喚充耳不聞嗎???”
被眾人忽視到忍無可忍的地步的一護終於爆發,將一塊巨大的石頭砸在了長次郎的腦袋上,一次來發泄一下自己的不滿。
“嗬嗬……”
看著站在一旁捂嘴偷笑的卯之花,長次郎一臉的黑線。
你絕對是故意的吧……
“別生氣啊。”
將頭上被一護砸出來的血若無其事的擦掉,長次郎再一次整理了一番自己的衣服。
“你不想知道你在這場戰鬥中到底能起什麼作用嗎?”
“哎?”
愣了一下,一護被長次郎的這個問題難住了。
自己能起什麼作用?
雖然之前擅自違抗命令進入虛圈去救井上,但是現在井上平安無事,自己也陰差陽錯的回到了現世,也正好碰上了這場在現世進行的戰鬥,那麼果然自己能做的也就隻有作為戰力參戰了吧?
將自己得出的結果結論說出來之後,得到的隻是長次郎不屑的嗤笑。
“戰力?你未免太高估自己了,黑崎一護。”
冷笑著看著一護,長次郎將插在地上的刀鞘拔了出來,重新插回腰間。
“你究竟是對自己的力量有著多麼大的自信才會得出這樣的結論?”
“我來告訴你,你的戰鬥力對於這場戰爭來說也隻是無關痛癢的東西,你以為你曾經擊敗過隊長所以自己就有這可以站在跟我們同樣的地位來說話嗎?”
“我,曾經跟你說過吧,在你們入侵屍魂界的時候,我一次擊敗了兩名隊長。”
“你可以做到嗎?黑崎一護?”
“……”
震驚的事實,讓一護突然之間驚醒。
沒錯,在入侵屍魂界的時候,自己也曾經遇上過眼前的這個強到可怕的男人。
在自己擊敗更木劍八之後,雖然傷勢未愈,但是那時的自己也相信自己的實力已經可以跟這些站在最上層的隊長們相提並論,可是自己仍舊被眼前的這個男人輕鬆的擊敗,甚至連刀都沒有解放。
自己真的有資格……參加這種級別的戰爭嗎?
一護第一次對自己的實力產生了質疑。
“打倒更木劍八也好,朽木白哉也好,甚至是葛力姆喬,你真的覺得你已經有實力站在這裏了嗎?”
“我就直接說了吧……”
伸出自己的手指指著一護的胸口,長次郎的眼神變得犀利而且冰冷。
“在你還沒將體內的力量徹底運用起來之前,你沒有資格與我們同等對話。”
“……”
長次郎的話就像一個巨大無比的鐵錘,將一護從來沒有有過絲毫動搖,即使是麵對烏爾奇奧拉也沒有移動過的自信心徹底擊碎。
“所以給我睜大眼睛看著。”
將一護的目光硬是扳到了京樂跟烏爾奇奧拉戰鬥的方向,長次郎突然也有了一絲惆悵。
似乎自己也是第一次從遠處看著弟子的戰鬥呢……
“看看隊長層級的戰鬥究竟是什麼樣子。”
…………………………
“嗡……”
雙手一張,一把翠綠色的完全由靈壓組成的長槍再一次出現在了烏爾奇奧拉的手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