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麵的戰鬥似乎也都漸漸平息了。”
在這片現在已經徹底陷入混亂的局勢下,身披隊長羽織的白色身影卻仍舊優哉遊哉在別處閑晃,如果讓山本重國看見的話,恐怕會憤怒的喝斥一頓。
可是似乎並沒有對山本重國有多少畏懼一樣,在這種關頭忙裏偷閑的隊長,不止一個。
“哦~~~真的耶,碎蜂隊長那麵的戰鬥貌似結束了,更木隊長那麵好像更早呢。”
另一個身披隊長羽織的白色人影跟在第一個說話的人的身後,差了有半步的距離,這距離使得兩人之間的關係地位顯而易見。
“不過總隊長似乎還在戰鬥著哦,倒是蠻出乎意料的呢。”
“總隊長被拖住我們該是慶幸,畢竟在這裏跟他一決勝負對我們沒有好處。”
“那朽木隊長那一麵呢?”
人影帶著一絲戲謔的口氣對著身前的人影問道,仿佛是在惡作劇一般,嘴角掛著壞壞的笑容。
“……那種口氣你果然還是改不了呢。”
儒雅的聲音如同溫水一般,讓人聽著非常舒服,前麵的白色身影用有些傷腦筋的口氣笑了笑。
“哎呀呀~~那可是你最在意的旅禍喲,說點感想什麼的吧?”
後麵的身影似乎不打算放棄追問,固執的再一次提出了自己的問題。
“……”
那人似乎是知道自己躲不過身後的這個家夥的追問,稍稍沉默了一下,終於還是開口。
“隻是個旅禍罷了。”
沒有因為這個突然出現的人名有一絲動搖,身影淡淡的訴說著自己對於那個橘黃色刺蝟頭的家夥的感想。
“而且有時間問問這些有的沒的的問題……”
人影緩步走出大門,強烈的陽光跟陰森的黑暗成了鮮明的對比,將兩個人的容貌徹底暴露了出來。
身後的那人一頭銀色的齊耳發,瘦弱的身材再加上臉上永遠不變的狐狸笑總是給人一種陰森森的感覺。
身前的那人一頭微卷的棕色短發,臉上帶著一副黑架的眼睛,寬厚的肩膀給人安穩的的感覺,臉上的溫和的笑容跟身後的狐狸臉成了完全不同的兩個層次。
“倒不如想象怎麼迎接我們的客人,銀。”
門外寬闊的空地上,站立著一個同樣披著隊長羽織的矮小的身影。
“哦呀?這不是日番穀隊長嗎?怎麼會在這裏?”
市丸探出身子看著孤零零的一個人站在空地上仍處於震驚狀態的日番穀嘴角咧得更高了。
“在露琪亞行刑的期間到處亂跑而且還來到了這個‘禁區’,這事可是不容易被原諒的啊,日番穀君。”
溫和的將手伸出,臉上的笑容依舊溫暖,甚至連眼睛裏也充斥著關切的神色。
但是這一切,在日番穀的眼中卻變得無比的可怕。
“為什麼……你……”
翠綠色的瞳孔中倒映著那個本來應該死掉的身影,這帶給日番穀的衝擊著實不小。
“很驚訝麼?我是借著假死然後找出背後的犯人,剛才是銀特意來這裏找我……”
人影的話停了下來,沒有必要說下去,因為眼前應該聽他說話的人,已經不見了。
“雖然我很想這麼說……”
人影用眼角看著身後漆黑的屋內,那裏,剛剛消失的矮小身影站立在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