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師兄(蕭炫)的信中說了什麼,晚飯的時候師傅一直擺著個冰塊臉,和往常嬉皮笑臉的他僅直就是判若兩人;師娘也如此,要不是今天聽到師兄來信的事,我都要以為我做錯了什麼事惹得他們兩位生氣,要趕我走了。我扒著碗裏的飯,兩顆眼珠不時望望製造“冷空氣”的兩位。
“小熙啊!飯後來我書房下,為師有事和你說。”師傅的突然出聲嚇了我一跳,
“哦,好的。”我忙回答著,匆匆的吃著飯。
飯後
“小熙,那個……哎!怎麼說呢?算了,沒事,你去找你師傅吧!別讓他等急了。”我愣愣的點點頭向書房走去。
這讓我心裏更擔心,師娘的欲言又止,師傅今晚的改變,我不知道該如何應對了。徘徊在書房門口,久久敲不下去,想是有什麼大事發生,怕這一進去就會偏離了現在的軌跡。
“到了,還不進來,你還想站在那多久?”最終師傅發現了我,猶豫不定的我。
“師傅,你找我來有什麼事嗎?”我弱弱的問道。
“小熙啊,你來靜穀也有段日子了吧?”師傅背對著我,用一種從未有過的低沉的聲音問我。
“是的,當初多虧師傅和師娘收留了我,還教我醫術和古武,小熙感激不禁。”我誠懇的答道。
“你應該也知道了你師兄今天來信的事吧。我那不孝子啊!”師傅轉過身麵對著我,雙眼一直盯著我的臉,他的
“知道,是師兄發生了什麼事嗎?今天的師傅你和往常很不一樣。”我疑惑的問。
“來,過來坐,師傅慢慢和你道來。”鬼穀子指了指旁邊的椅子。
我靜靜的走了過去,知道接下來將會是一個漫長的故事。
“我原本是雲國的右相,當年國家安定後,我們夫妻二人來此遊玩,見此出環境清幽,遠離外界俗世喧囂,在你師娘的再三要求下,我辭去了朝堂上的官職,帶著她隱居於此,彼此做對神仙眷侶。那時的我們朝賞日出,晚攜手漫步夕陽中,研究醫學,切磋武藝,那段時光是我這輩子最美好的時光了。”鬼穀子透過窗看向遠方,一副沉浸在過去的回憶中。
“那後來呢?”我問道。
“後來,戰亂又起,我心念國家社稷之安危,終是再次回歸廟堂為君分憂。這場戰爭打了將近三年,怎奈邊疆的將士們久久無法戰勝敵軍,致使城池一座座丟失,橫骨遍野,百姓人心惶惶。我雖為右相,但也是一名醫者,本著醫者仁心,我自請命奔赴戰場,留下了喜兒一人在京還有那未滿月的炫兒。”鬼穀子講到這裏又停了下來,眼裏閃過一絲愧疚的傷痛。
“那之後呢?那場戰勝了嗎?”我繼續追問著。
“勝了,在我離京赴戰後的第十年,我們奪回了丟失的城池,換回了雲國的和平。”
“十年,這麼久啊!”我驚訝,但後來想也是,古代的武器落後,打他個十年八年的戰是有可能的。
鬼穀子繼續道,“我回京後,立即奔回家中,隻怕喜兒多擔心我一分,但無論如何也無可否認我負了她,讓她一人獨自撫養著炫兒,還要為遠方的我擔驚受怕,忍受這份煎熬。”
或許是再次將過去所經曆的是是非非掀開,師傅的臉上留下了熱淚,情到濃處,也就無所謂男兒有淚不輕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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