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部(1 / 3)

那人真討厭2

6

我鬱悶地喝著酒,黑暗的燈光把陳現赫的臉龐照得若隱若現,分不清是喜悅還是難過。他就這樣看著我,沒有說過一句話。“喂,別喝了,快點回家。”他不耐煩的聲音傳來。“關你什麼事?”“走了。”他拉起了我的手,心裏有一股暖流流過。怎麼會這樣。“可,哥哥還沒回來啊。我們不是應該等他們啊。”我不由地皺起了眉頭。“他們不會回來的。”說完他用力地把我拉了起來,我跌跌嗆嗆地走了幾步就倒在了地上。“對,對不起。我走不動了,頭好暈啊。”我有氣無力地說。<@_@><@_@><@_@>“女人真是麻煩。”他厭惡的看著我,然後又看了一下四周,發現沒有人注意到這邊,突然把我背了起來。“該死的,真丟人。”陳現赫一邊碎碎念,一邊把我背了出去。一陣風飄,讓我聞到了陳現赫頭發的香味。我不由地又抓緊了一些。心裏卻騰升起一種奇怪的感覺,到底是什麼自己也說不清楚。如果,一輩子都能這樣,不是很好嗎··········嗬嗬············

“啪塔,啪塔·······”時間毫無顧忌地走著,不知不覺已到了10:30.我抓撓著頭發坐了起來。肚,肚子好痛啊。怎麼回事。我往下一看差點沒把我氣死了。這該死的怎麼可以,可以把腳搭在我的身上。而自己卻睡得歡暢淋漓的。我正準備一巴掌拍起他,卻不由地愣住了。他的睫毛好長,幹淨的臉龐在睡覺的時候是那麼地平靜,真的好漂亮。感覺就像睡美人一樣。對,沒錯,就是睡美人。我就這樣靜靜地望著他。“碰。”門突然被人一腳踢開了。抬頭,我卻看見了站在門口的哥哥和民基正用一副驚愕的眼神看著我。“天呐,樸允惠,你昨天晚上和陳現赫幹了些什麼?怎麼會這樣。你在幹嘛?”哥哥的臉色有點不對勁了。“我?我能幹什麼。”我好笑地問。“那,那他的腳怎麼會在你的肚子上?”恩?媽呀!我差點忘了,我急忙站了起來。而陳現赫也被這陣騷動給弄醒了。他的眼睛呈半眯狀,充滿了神韻。不過,更加恐怖的事發生了。“陳現赫,你的衣服呢?你的衣服去哪了?”哥哥瘋狂地大叫。“什麼?”看他迷茫的樣子,可能還沒弄清是怎麼回事。“樸允惠,你真的和他什麼事都沒有?別騙我啊。難道是你喝醉了。然後,然後··················”暈,哥哥到底在想什麼啊,難道是看愛情片看多了?○°○○°○“哥,我們真的什麼也沒有。我昨天是喝醉了。可是陳現赫背我回來了。僅此而已。”我走過去,安慰了他一下。“什麼?你真的喝醉了!!!!那你怎麼知道什麼事都沒有。天呐,男女共居一室。”哥哥的頭低喪著,緩緩走出了門外。好像是越解釋越誤會。唉,現在我才知道為什麼有人會說“一句解釋深入聰明人心,強則鞭打愚昧人數百下。”了。他到底在想什麼啊。真是白癡。“哈哈哈哈··········”我循聲望去,發現民基正笑得前俯後仰地,眼淚都快出來了。可惡,很好笑嗎?“民基,走了。”陳現赫拉著民基的手正欲走人。不過他為什麼拿著襯衣而不穿上呢?“喂,你的襯衣·····”“孔雀,別人的事你最好少管。”他丟下這句欠扁的話和民基消失在了我的視線。可惡,可惡至極------------------我拍打了一下頭,記憶淅淅瀝瀝地湧上了腦海。

“我,我也好討厭你。”我不停地打著陳現赫的背。“死丫頭,住手。你再不住手我就把你扔在這。”“隨你便。”我迷糊地說。誰知道,我剛說完,陳現赫的手就鬆開了。我從他的背上滑了下來,並伴隨著一陣布料被撕破的聲音。我坐在地上,拿著他襯衣上一塊被撕下來的布料而不停狂笑。“死丫頭,你找死嗎?快點給我起來。”陳現赫不好意思的拉著我。“幹嘛啊。你後麵露出一個大洞不是也很好看嗎?”“起來,我背你回家。”陳現赫一下把我背了起來。咦?這個家夥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好了?“唉!總算把後麵遮住了。”他自言自語道。哇········可惡的東西,混蛋·················

7

我踽踽地走在教室走廊。“咚咚咚”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允惠,快點。草聖高中的帥哥來了。”惜珠一臉激動地望著我。草聖!哥哥來了嗎?我帶著一臉困惑和惜珠走到了學校門口,已經被女生堵得水泄不通了。“請讓一下。”我好不容易擠了進去。“允惠,你終於來了。”民基衝到了我的麵前。一雙深邃的眼眸在陽光下閃著幽幽的光。像雨後的露珠晶瑩透亮。“你怎麼會在這裏。”“為了給你這個。”他把一樣東西塞進了我的手裏。赫然一看,是一盤磁帶。“你拿著,回家好好聽吧。裏麵可是我精心錄製的哦,拜拜。”民基露出了一個足以讓世人融化的笑容。又引起了一場來自我們高校女生的軒然大波。唉!可憐的花癡。

“允惠,允惠。”“允惠,你和民基認識嗎?怎麼會?”“允惠,介紹給我們把。”“允惠-------”我剛回到教室,屁股還沒挨著凳子,就蜂擁而至一群女生。“允惠,民基給了你什麼啊?訂情信物嗎?”啊?這群女生在想什麼啊。→︿←→︿←→︿←“不,不是啦。”“真的嗎?”“允惠,我們看看吧----------------”媽呀,我受不了了。我怎麼會知道民基喜歡什麼運動鞋,穿什麼衣服。真是的,這群女生都可以去當居委會大媽了。不過,我好像聽見過媽媽說最近居委會正在招聘人才,或許我可以推薦一下她們。哈哈哈················“那-----------那個我要去上一下廁所。你們慢慢聊哈。”我把磁帶放在了箱子裏,然後用力擠了出去。飛也似地衝向廁所。啊········廁所我來了。奇怪,以前我怎麼沒發現廁所原來這麼親切呢?

拖著沉重的步伐,我慢慢走進了教室。還好,一切都歸於平靜了。不過氣氛好像有點怪異,時不時還有女生陰陰的笑聲。她們又在幹嘛啊???我坐在座位上,習慣性的將手放進了抽屜,可,可是卻空空如也。糟了,磁帶呢?怎麼會不見了?我慌忙地搜著書包,卻還是什麼都沒有。天呐,難道被人拿走了嗎?我望向那群女生,可她們卻正在裝腔作勢地念著書,有人還時不時地看向我。可惡,這群討厭的女人。心腸一定是被毒水泡過的,要不然怎麼會這麼壞。“我的磁帶呢?”我生氣的問。“上麵.。”蕾啦用手指了指廣播。“什麼意思?”“不懂是嗎?蕾啦隻不過是把你的磁帶放在了惜珠的桌子上而以。正好一會兒會有惜珠主持的音樂空間。你的磁帶已經被惜珠誤以為是音樂磁帶拿走了。”“什?什麼?你這該死的--------”我的臭女人還沒說出口,廣播卻傳來了惜珠甜美的聲音。“大家好,現在是我們的音樂空間,下麵我將放一段音樂給大家。”天呐,怎麼辦?不要,不要放啊惜珠。我一邊瘋狂地跑向傳達室,一邊向上帝祈禱。惜珠,一定不要啊。求求你---------我剛跑上2樓,卻還是為時已晚。廣播裏毅然響起了哥哥的聲音。“天呐,樸允惠。你昨天和陳現赫都幹了什麼?為什麼他的腳會搭在你的肚子上。還有,陳現赫的衣服呢?為什麼陳現赫都沒有穿衣服。”“哥,我們沒事啦。我昨天不過是喝醉了而已。是陳現赫送我回來的。”“什麼?你真的喝醉了。天呐,那你怎麼知道你和他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男女共居一室。天呐···········”這,這不是我和哥哥那天的對話嗎?這該死的陳民基居然把它錄了下來。媽呀,我這次真的完了。我倒在了走廊上,引起了不少人的側目。世界變得天昏地暗。腦袋變得一片空白,感覺天旋地轉。耳邊隻有嗡嗡的聲音。身體也完全沒了意識。視線突然好模糊。為什麼會這樣。我癱軟地閉上了眼睛。世界不停的旋轉,旋轉,旋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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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允惠,允惠。”“醜丫頭。”恩?我朦朧地睜開了眼睛,刺鼻的藥水味讓我差點喘不過氣。“允惠,你醒了。”是爸媽!!!他們怎麼會在這裏。“允惠,你的事情我們都知道了。校方也找我們談過了。”腦袋裏又不停地回想起那件事。心情變得更加的沉重。“他們說,你必須要退學。”退,退學!!!“為什麼?我和陳現赫根本就什麼也沒有。都是那盤磁帶。”我竭斯底裏的說著。眼淚不住地流了下來。“可是校方一致認為,這些已經對學校造成了不良風氣。現在幾乎每個人都已經知道了這件事。”爸爸的話,讓我一下蒙了。心裏像被石頭壓著一樣,讓我喘不過氣。真的好難受,好想哭。可是現在卻沒有了力氣。到底為什麼會這樣。那群可惡的女生,都是她們。“允惠,你怎麼了。”哥哥用手在我麵前晃了一下。“允惠,其實也是有解決辦法的。”媽媽的話突然讓我有了精神。“是什麼?”“就是就是--------。”似乎很難開口。“到底是什麼啊。”我急迫地問道。“就是你必須和陳現赫那小子結婚。”什?什麼?結婚!!!!“和誰?你再說一遍。”我指著哥哥大叫。“陳現赫。”啊·········這句話讓我墜入了萬丈深淵。不可能,那家夥想一想都讓人可怖,難道,難道還要讓我和他過一輩子。我不幹。“這隻是暫時的。”恩??“其實,這也隻是表麵的而已。我們兩個已經和對方的父母談過了。他們也認為有點對不住你,所以和我們達成了這條協議,你和陳現赫的婚姻隻是暫時的,隻要高中一畢業,婚姻就取消。隻有你們結婚了,校方才會從新考慮。兩個已婚的男女同住一間房是不會造成任何民事責任的。所以隻要你結婚,這件事就會不追究。”媽媽的一席話,結婚?是真的嗎?唉!反正隻是暫時的,管他的。隻要不被退學就好。“那,那陳現赫知道嗎?”我小聲的問。“還怕不知道!那小子差點鬧絕食。”可惡,真的有這麼痛苦嗎?難道比我痛苦!!!這個敗類。:—):—):—)

幾天後,我出院了。可現在的我卻不得不伶著一大堆行李向陳現赫的家裏走去。原因是,這幾年我都必須在他的家裏,好製造我們已經結婚了的假象。真是可惡。“請問,有人嗎?”我再一次敲響了夢幻別墅,可是卻讓我感到好像敲響了我生命已到盡頭的警鍾。“吱····”門開了。(有點像恐怖片,不過沒那麼誇張拉。隻是我內心的想法而已。)“你是允惠嗎?”好漂亮的女人啊。他是民基的媽媽嗎?“是,是啊。”“老公,我們家的媳婦來了。”她高興地朝裏麵大喊。媳婦?這是古代嗎?真是夠好笑的。“真的嗎?讓我看看。天呐,好可愛啊。我還一直擔心民赫有個醜老婆,不過現在看來那都是杞人憂天哪。”民基的爸爸興高采烈地說道。醜老婆!!是這樣嗎?真的是這樣的嗎?我頂著滿頭黑線走了進去。“允惠,你來了。”好溫柔的聲音,像水一樣。我猛然轉頭。卻不知是民基還是陳現赫。因為,他沒有笑,甚至還有淡淡的憂鬱。他不像民基,可是更不像陳現赫,那個東西可能再修煉百八十年都不會有這麼溫柔的聲音。“民基,帶允惠去她的房間吧。”陳媽媽說道。“恩。”民基淡然地幫我拿起了行李。向樓上走去。他怎麼了?遇到什麼事了嗎?今天好奇怪。我一直跟在他的後麵,至始至終都沒有說過一句話。“允惠,你的房間在這裏。哥哥的就在你的旁邊。”什麼!!旁邊!!為什麼要這麼近。可惡。討厭死了。“好,謝謝。”我笑著接過了行李。民基輕輕地幫我推開了門。哇塞,房間好漂亮,還有我喜歡的蕾絲花邊。而且比我的家還要大。好幸福哦··········“0”“0\”“0”恩?我在說什麼啊。樸允惠,難道你是這麼容易就被收買的女生嗎?此行責任巨大,搞不好傷筋傷骨又傷身。所以一定要小心小心再小心。“那個,民基。你不用陪我了。我自己會照顧自己的。”“恩。”民基默默的走到了門口。“允惠。”“啊。”“磁帶,對不起。”他背對著我,讓我看不清他的臉。可是讓我感覺他好像很傷心。“不用了,沒什麼的。”“還有,你真的要嫁給哥哥嗎?”民基轉過頭,正好和我的視線碰在了一起。他的眼中像破碎的水晶一樣,讓人心痛。“不,不是了。這隻是表麵而已。沒有感情的婚姻不會幸福的,所以到了大學就不存在了。”我傻傻的笑著,卻始終想著民基的眼神。他為什麼會這樣問。難道,難道,難道陳現赫是個變態狂。身為朋友的他不好對我說,就用眼神暗示我!!!!沒錯,一定是這樣的。“民基,謝謝了。”我高興地向他揮了揮手。“謝,謝什麼?”他詫異的看著我。“對我的提醒啊,我會小心的。”“提醒?我沒對你有什麼提醒啊。”這小子,明明提醒了還說沒有。真是的,大白天的,學什麼雷鋒啊。“那你好好休息。我走了。”民基帶著憂傷的背影離開了我的視線,“哈哈------------自由了-----------。”我一骨碌爬上了床。好軟啊。嘻嘻·······(*^__^*)(*^__^*)(*^__^*)

9

“小姐,吃飯時間到了。”一聲清脆的女生把我喚醒。張開眼睛。是一個傭人摸樣的女生。一臉親切的微笑。“好,謝謝。”我和她走下了樓。看見全家人都已經坐在了座位上。包括那個讓我討厭的瘟神。“允惠,快來坐吧。”陳媽媽說道。“恩。”天呐,我居然要坐在陳現赫的旁邊。惡心死了,我快沒有食欲了。“我吃不下了,你們慢慢吃。”陳現赫突然站了起來。準備上樓。“坐下。”陳爸爸嚴肅地命令到。太有威信了。陳現赫皺緊了眉頭,又坐了下來。結果,這晚飯吃得是超鬱悶。幾乎都沒有人會說話。唉,好懷念家裏有說有笑的日子啊。

“允惠,我和老公要出去一下。你們自己在家。”陳媽媽一邊說完,一邊出了門。民基也不知道跑哪去了,一大早就沒有看見人影。真是的。不過,那個瘟神好像也不在家吧。嘻嘻············一個壞壞的想法油然而生。

“我捉,我捉,我捉捉捉。哈哈o(∩_∩)o捉到了。”三條毛毛蟲,要是放在陳現赫的筆袋裏,肯定會很好玩的。:-)嗬嗬··········進了家門,我躡手躡腳地進了陳現赫的房間。左顧右盼。籲······還好每人。“筆袋,筆袋。在這裏。”我把毛毛蟲輕輕地放在了裏麵。哈哈·······我一定會在隔壁聽著那一聲陳現赫的尖叫的。

夜晚。傳來了一聲呐喊。不過,不是陳現赫的。而是我的。“可惡,是誰,是誰把我椅子的腿鋸掉的。害我跌倒在了地上。好痛啊。我痛苦地站起身,氣氛地衝向陳現赫的房間。“咚”的一聲,我把門踹開了。陳現赫怡然自得的坐在床上,好像在看著什麼東西。“喂,你幹嘛鋸我的椅子。”我生氣的問。他慢慢地轉過頭,眼中滿是不屑。“謝謝,你的毛毛蟲。我已經把它們收養起來了。”說著,他把裝有毛毛蟲的盒子在我麵前晃了一下。呀·······這個大變態。我尖叫著跑回了房間。

“我一定不會原諒你的。”我狠狠地踹了凳子一腳。媽呀······痛死我了···············“我要放許多的辣椒,辣死你。”我不停地把整瓶辣椒醬放進菜裏。哼,陳現赫你死定了。“咚咚咚-----”我敲響了陳現赫的門。“誰啊。”“是我。”我故作溫柔地說。沒有聲音了,那我就進去咯。輕輕地推開門,居然在看書,真是難得啊。“那個,那個·······”“有什麼事快說。”“哦,我準備了一道菜。給你的。”說著,我把手伸了過去。他疑惑地看了我一眼。“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可惡,你這個混蛋,這麼警覺幹嘛?叫你吃,你吃不就得了。“你在想什麼啊。我是那種人嗎。你吃吧。我為了你這麼辛苦。”我又把菜往他麵前推了一下。“不吃。”這麼幹脆!!氣死我了。我的耐煩心已經到達極限了“吃嘛···”我正要把菜砸向他的時候。“哎呀,允惠啊。你也在啊。呀,這是你做的菜嗎?正好我的肚子也餓了。給我吃吧。”突然冒出來的陳爸爸不由分說地就搶過了我手中的菜。“不,不行啊。這個是我做給現赫的。”現赫!我自己都快要吐了。“有什麼關係。你再做不就得了。”說著陳爸爸不由分說地吃了一大口。完了,徹底完了···············“哇,允惠,你做的這是什麼啊!怎麼這麼辣。”看著陳爸爸的通紅的臉,我埋下了頭。並深深地懺悔。我偷偷瞄了一眼陳現赫,發現他居然在得意地笑。不,不行了。我的心靈受到了嚴重的摧殘。我恨死你了,陳現赫。

“一定要輕輕的。輕輕的,不帶來一片塵埃”我趴在地上,做著野戰隊的姿勢。慢慢向陳現赫的旁間靠近。這次目標隻是拿走他一樣貴重的東西,然後讓他來求我。哈哈哈········我悄悄地把門打開,然後爬了進去。這次他沒在,太好了。“你在幹什麼。”寒氣從我的腳跟一直竄上了頭頂。我努力地把已變得僵硬的脖子向後轉,看見陳現赫正屹立在我的身後,似笑非笑地看著我。媽呀,這次完蛋了。“哦,嗬嗬嗬······我在練習遊泳。”“那為什麼會在我的房間。”“這,這個嗎?我,走錯了。對不起哈。”我站了起來,正準備離開這個是非之地的時候。陳現赫突然一把抓住了我的手。“幹,幹嘛?”我心虛地問。“你說我想幹嘛。”這個人是神經病嗎?我要是知道他想幹嘛,我還會問嗎?他就這樣看著我,突然把我壓在了地上。天,天呐。“你幹什麼。”心突然跳得好快,臉上的火燒雲也嘶拉拉的燒著。“我要和你幹老公和老婆才做的事。”他的眼神突然變得好溫柔,像無數水晶散開一樣。“嗬嗬·······開玩笑的吧。”我用力地掙脫他的手,可是卻無濟於事。“你來我的房間是有意圖的吧。”他說話的熱氣撲打在我的臉上,一種奇怪的感覺在我的體內慢慢升騰。完了,完了。我發覺自己已經暈乎乎地陷入愛情的漩渦了。“沒,沒有。”我別開了臉。“真的?”他突然邪邪地笑了一下。抱住我的手又更緊了一些。“我,我要走了。”我對著他那張近在咫尺卻俊美無比的臉說道。他目不轉睛地看著我,絲毫沒有要鬆開的意思。怎麼搞的,我的心裏竟然還有那麼一絲的幸福。“你知道做我老婆的代價嗎?”他對著我的耳邊輕聲說著。“那就是···················”他的臉突然又湊了過來,我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就在他的唇離我還有5厘米的時候,他居然說出了一句殺死我萬千細胞的話。“從今天起,你要負責打掃我的房間。然後一切都聽我的。否則,你死定了。”說完,他爬了起來。“為什麼是我。你不是有傭人嗎?”“你不是我老婆嗎?是老婆的就要做好老婆的本分,醜女人。”什,什麼意思。這個該死的混蛋。為什麼總是欺負我。“欺負我很好玩嗎?”我憤怒地朝他吼道。“為什麼,為什麼你從一開始就要欺負我。你真的好混蛋。”我跑了出去。卻沒注意到陳現赫看見我走遠後失落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