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武界南方,荒域,傳言為神的隕落之地,也被後人稱為五大凶蠻之地,即使是神,也不敢深入。
早在遠古時期,這裏就變成了“罪民”的遺落之地。
石村,一名少年很是落魄的走在路上,歎息道:“唉!一天過得真快,又要回去那個地方了。”
他無奈地擺擺手,緩緩走向那間木屋。
剛進門便看見一個中年婦人尖鑽刻薄地說道:“又什麼獵物都沒打到?”
少年淡淡地點點頭,婦人還沒來的及說什麼,廚房裏就傳來一陣聲音“一個不能修煉的廢柴,還能奢求他什麼?”
聽到此話,少年眼神仿佛暗淡了些許,那婦人也好像很認同這個觀點,不再管這個少年,做自己的事情去了。
少年走進一個的房間,那個房間不大勉強的放下一張床和一張桌子、椅子。
他躺在床上,拿去那個掛在他腰間的玉佩,上麵刻了一個很精致的紫色龍爪,很容易看出那個玉佩的不凡,在玉佩上麵還有三個類似古文字的字體,看著看著,他陷入了回憶:一位看上去年紀挺大的人自稱石星禦,是他將少年從荒域帶到了石村,將他認作自己的孫子。
而這個玉佩,聽老人說:“這是當年我第一次遇見你時,在你懷裏的。”
“我的父母到底是何人,為何將我丟棄於這大荒之中,又為何要將這玉佩留給我?”
看來,要想知道自己的身世,隻能從玉佩上找答案了。
唉,自己的童年隻有爺爺陪伴我了,可是前些年不知何種原因,爺爺離開了石村,離開了荒域。除了爺爺,他對石村沒有一點歸屬感。
很快就到了晚餐時間,盡管那夫妻兩怎樣羞辱、謾罵,他都沒有去理會,他知道自從爺爺走了之後,他成了人人都討厭,憎恨的人。
晚餐之後,他沒有繼續呆在村裏,去了村外,盡管晚上的大荒是危險的,這幾年他已經把石村方圓十幾裏都熟悉了。
他走在樹林間想憶起他在遇見石星禦之前的記憶,卻無從得知,也不知道為什麼爺爺要花大量天材地寶來激發我這不可修煉的體質。
不知不覺中,他走到了一處水潭邊,他心生好奇“我記得石村附近並沒有這樣的水潭啊,難道我已經走遠了?也好就在這裏呆一會吧。”
他緩緩坐下,下意識地撿起一塊石頭扔向潭中,忽然,好像是觸動了什麼機關似的,潭中一道亮光飛射進少年的身體之中,他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一切又歸於之前的寧靜之中。
“好像有什麼東西在我身體中。”不知為何,少年再看向潭水的時候,莫名的感覺到了一絲詭異,少年便不再去想感知自己的身體,慌忙之中,離開了這裏。
如果少年沒有被凕水影響到精神的話,或許他會發現潭水之下的一個散發著淡淡幽光的棺材,棺材之中躺著一名容顏足以傾國傾城的年輕女子。
她眼神微閉,眉心有著一個詭異的符號對著月亮,看起來並不是普通的葬人之棺,更像是特殊種族通過吸收日月精華來修煉,如果少年看見她的腰間,絕對會感到驚異,因為那是一個跟他的玉佩一模一樣紫色龍爪玉佩。
很快就到了石村,剛回到村中的少年就遇到幾個村民都一臉鄙夷地看著他說:“這就是那個被星禦長老帶回來的廢柴?”
“是啊,是啊,當年長老為了讓他能踏上修煉之路,說什麼可以帶領我們石族複仇,還擅自動用了我們給孩子們儲存半年的靈藥,甚至聖藥,這廢物還不是不能修煉。唉,以至於讓這代的孩子們失去了突破境界的機會,星禦長老罪孽深重啊!”
對於此番情景,少年好似早已見怪不怪了,也都是因為自己,爺爺才背負此罵名,隻能怪自己不能修煉,即使是村中修煉最慢的孩子也達到了築基第三重,最聰明的天才石傲天甚至已經突破築基修為臻至煉體了。
少年苦笑了一下,內心仿佛在感歎著這天地的不公。
回到那個木屋後,並沒有看見那對夫婦,應該是睡了。
也好,可以安安靜靜的休息一下了。
少年躺在床上,感知了一下身體,突然發現自己的身體多出了九條經脈。
“不對啊,我並沒有修煉,怎麼多出來了九條經脈。難道是之前發生的怪事嗎?”
回憶著剛才發生的事,突然,他的腦海裏浮現一段文字,看起來像是古文字,奇怪的是少年竟然能看懂這段文字。